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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她已經起了疑心。」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408 2025-08-05 00:41

  

  張賀年說:「你不跟她坦白,她已經起了疑心,找了卓岸,卓岸找的我,她不好意思直接找我。」

  張賀年突然想起沒吃秦棠每天準備的各類維生素補劑,年紀上來,身體技能有所下降,熬夜加班,喝酒應酬,忙起來三餐不規律,秦棠特地準備的。

  周靳聲過了片刻才說:「別告訴她。」

  「沒告訴她,跟你提個醒。」

  「嗯。」

  張賀年說:「總之,你自己當心。」

  收起手機,張賀年回到主卧休息,秦棠習慣留一盞壁燈給他,暖橘色淡淡的光暈照亮房間,秦棠側睡,身邊是熟睡的禮禮,年年縮成一團睡在床尾,氣氛格外溫馨恬淡。

  每每張賀年見到這一幕,兇口被填得很滿,躡手躡腳上床躺在最外側,他剛躺下,秦棠似乎轉過身來,似乎醒了,睡意朦朧的聲音很輕,問他:「忙完了?」

  「嗯。」張賀年摟過人到懷裡,「我吵醒你了?」

  「沒有。」秦棠貼著他的兇口,感受他的體溫和心跳,「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夢到我不高興?

  秦棠說:「沒有呀,我很高興。」

  「明天回趟張家跟爺爺吃飯?」

  「好。」

  他們一直在秦園住,很少回張家,張夫人想過來看孫子,得提前跟張賀年說一聲,秦棠不幹預張賀年的決定,對他是全身心的信任,對張夫人,秦棠的態度是不做任何評價,不會阻止老人看孫子,到底是皿緣在這。

  特別是張徵月在國外,這幾年沒回來過,去年快過年那會,張徵月主動打電話找過他一次,抱怨國外物價高,剛買了房子,稅高得要死,沒說幾句話就要錢,要供女兒蕭蕭上當地的私立貴族幼兒園。

  張賀年問她的男人幹嘛去了。

  她說:「抽煙喝酒賭博。」

  隻怕不是抽一般的煙。

  這幾樣一塊沾,自掘墳墓。

  張賀年說:「我不是你們的提款機,我自己有家要養,張徵月,這是你自己選的男人。你要麼和他切割,回到張家,吃穿不愁,小孩讀書我可以供,其他的,別指望。」

  張徵月沉默片刻,軟下態度,大概是走投無路了,懇求張賀年,別那麼狠心,看在是親姐弟的份上,幫幫她。

  「缺錢可以喊你男人出去工作,一天打幾份工,棠棠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一天幾分工作,到中餐廳端盤子洗碗,時薪7美元,運氣好有小費,實在不行,你也出去工作。」

  氣得張徵月撂了電話,大半年沒再找過他。

  張賀年提醒過張夫人,別再縱容張徵月,陳名是八爪魚,纏上他們家了,偏偏張徵月不爭氣,自甘墮落。

  張賀年沒那麼狠心,不打算再管張徵月,他是想讓張徵月認清陳名這個人,吃點苦頭,跟他斷了,別沒完沒了的,真搭上後半輩子,偏偏張徵月喜歡吃苦。

  清官難斷家務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

  夜色深沉。

  周靳聲在新的辦公室,律所剛開業,門口擺滿花籃。

  好幾個律師是從桉城辭職跳槽過來跟他幹,周靳聲現在能給的條件自然沒有他們在承源好,不過他們不在意,都是有資歷的律師,有自己的渠道和案源,無非是換個掛靠的事務所,換個辦公環境。

  當然帶走了部分屬於承源的資源。

  有的客戶是沖律所的名氣找的律師,有的是沖律師的名氣。

  他們在承源多年,創造不少的價值,一時間帶那麼多人走,周靳聲清楚自己會面臨什麼輿論,恩師不介意,不代表別人不會做文章。

  律師也是人,也有皿性講恩義的。

  周靳聲公私分明,公事公辦,對別人高標準,對自己更高標準,抗壓能力弱的早被淘汰了,留下的都是適應他工作節奏的。

  至於私德,風頭一過,換了環境,沒人關心。

  更別說一幫律師都是為了工作,誰沒事天天八卦老闆領導的私生活。

  開業的事忙了一天,等他結束,是晚上九點多了,程安寧剛好下班,直接來到他律所,她第一次來,按照他給的地址找過來,看到門口的事務所名字,程安寧足足愣了一分鐘。

  ——寧聲律師事務所。

  辦公室寬敞明亮,裝橫考究,辦公用具一應俱全。

  周靳聲剛好從裡面出來,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難得正式打了領帶,襯衫下擺整齊束進褲腰裡,黑色西褲筆直,熨燙得一絲不苟,皮鞋鋥亮,步伐沉穩有力度,在她面前立住。

  程安寧見到他第一句話便是:「萬一哪天你犯事被抓,我的名字會不會出現在新聞通稿上?」

  周靳聲沒好氣說:「你能不能盼我點好的。」

  程安寧看到一旁花籃卡上有徐東揚的署名,心下的擔憂愈發濃烈。

  卓岸讓她別擔心,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還是不能放下心來。

  周靳聲這幅樣子,她是真擔心他會經不住誘惑,或者已經深陷泥潭,不能脫身。

  程安寧不想潑他冷水,他的律所剛開業,她把懷裡的花塞進他懷裡,還有準備的禮物,「我想你不缺花籃,我就沒買,不佔你的地方,買的禮物送給你。」

  她送的禮物是男士領帶。

  義大利的牌子,找專櫃訂購的。

  深色款,她精挑細選很久。

  送他禮物是真的困難,香水又不用,腕錶太便宜拿不出手,太貴買不起,她很現實的,隻能送領帶。

  程安寧左右看一眼,辦公室沒有人了,「就你一個人?」

  「剛開業,明天正式上班。」

  程安寧放心了,沒有其他人在就行。

  周靳聲放下花,拆開包裝,取出領帶,拽掉脖子上的領帶,低頭直接戴上,說:「幫我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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