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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有男朋友,分手,結婚,可以離婚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4986 2025-08-05 00:41

  

  母子倆針鋒相對,誰都不讓誰。

  王叔跟著出聲勸:「賀年,你稍微冷靜一點。」

  張夫人氣得說不出話,她陰惻惻瞪了眼秦棠,又看張賀年,「你的消息倒是來得快,秦棠剛到,你踩著尾巴就來了,怎麼,你二十四小時監控?」

  「您做初一,我做十五。」

  「好一個你做十五。」張夫人回頭盯著秦棠,「秦棠,你是不是也想跟賀年走?」

  秦棠緊張起來,遲疑了幾秒,說:「不……」

  張夫人的視線,強勢又有壓迫感,她很滿意秦棠的態度,轉而告訴張賀年:「你聽見了,還用我說?她不跟你走!」

  張賀年目光陰鷙,透著一股濃烈的不甘心,「秦棠,你不用怕她,你過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麼樣。」

  張夫人不樂意了,「張賀年,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什麼叫怕我,當出秦棠出國,是她父親秦學安排……」

  「是不是她爸安排我心裡有數。」

  「秦棠現在有男朋友,等她畢業,馬上談婚論嫁,張賀年,你死了這條心!」

  張賀年勾著笑,視線掃了一眼秦棠,理直氣壯又厚顏無恥,「有男朋友,分手,結婚,可以離婚,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在他們結婚之前,我先讓您當上奶奶,生米煮成熟飯,這不是您一直希望麼。」

  張夫人指著大門口的方向,「張賀年,你現在給我滾!」

  「我滾可以,秦棠跟我走。」

  「不可能!」

  王叔給秦棠使了眼色,想帶秦棠先離開。

  秦棠怯弱弱出聲:「過去是我不懂事,不該做出那種事,我現在有男朋友,您也別讓夫人擔心了……」

  「秦棠,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張賀年的聲音震耳欲聾,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看著秦棠,「那我們過去算什麼?我找了你三年又算什麼?」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麼?」張賀年擡手夢狠狠揮向一旁的石柱。

  張夫人眼皮狠狠一跳,「張賀年,你幹什麼?」

  王叔趕緊上前查看張賀年的手,被張賀年不耐煩推開,張賀年越過張夫人來到秦棠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拽到跟前低聲質問:「你再說一遍!」

  秦棠被他嚇到,臉色一陣陣發白,「對不起……」

  「就這麼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秦棠緊張到吞了吞唾沫,垂下眼,發不出聲音。

  張夫人和王叔對視一樣,彷彿真信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秦棠沉默了會,除了道歉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張賀年則將不甘、愛而不得的情緒發揮得淋漓盡緻,「秦棠,你沒有心的,你配不上我的付出。」

  張賀年鬆開手,秦棠差點沒站穩,神情恍惚,不敢置信看他,好像這一切都是真的。

  張夫人冷呵了聲,突然看見張賀年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表情,「賀年,你怎麼了?」

  張賀年穿得單薄,錘牆的手掌滲出皿來,他的氣色肉眼可見白起來,額頭鼻尖都湧出一層冷汗,踉蹌後退幾步跌坐在廊下的長椅上,呼吸急促,疼得說不出話。

  「賀年!」王叔拿開他的手掀起衣服下擺一看,纏著紗布的腹部不斷往外滲皿,「你受傷了?」

  張夫人也看見了,「怎麼回事?!快,快去醫院!」

  張賀年推開王叔,「滾開點!」

  他腹部本來有傷,還沒好,怎麼突然流皿了,秦棠又想關心又不敢上前,急得眼眶泛酸,當著張夫人的面不能表露出來,隻能攥手忍住。

  王叔急忙忙去拿醫藥箱,張夫人則打電話叫醫生,在沒人注意的地方,張賀年對秦棠勾了勾唇,那副模樣,蔫壞蔫壞。

  張賀年不去醫院,還是家庭醫生上門來提張賀年處理的傷口,醫生問張賀年之前怎麼受傷的,他叼著煙,弔兒郎當靠在床頭,「無可奉告。」

  一旁的張夫人看不下去,「你就不能好好告訴醫生?」

  張賀年點了煙,傷口挺深的,還沒完全恢復,醫生處理難免會弄到傷口,需要消毒止皿,他疼得額頭冒著冷汗,實在忍不住才悶哼一聲。

  醫生看得出來傷口的端倪,看了一眼張賀年,欲言又止,還是沒說什麼。

  張夫人急得團團轉,問醫生:「怎麼樣了?看得出來他是怎麼弄到的?」

  「是被刺傷的,傷口挺深,有段時間了。」醫生說,「具體怎麼受傷,我就不清楚了。」

  處理完後,醫生跟張夫人說了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秦棠在門口等著,沒有進房間,聽到醫生和張夫人說的話,得知情況穩定,沒有大礙,懸著的心落了地。

  張夫人在房間裡跟張賀年說話,張賀年隻應了一句:「秦棠呢,讓她進來。」

  「你還秦棠啊,你有完沒完,自己都傷成這樣了!」張夫人氣急敗壞,「剛剛秦棠說的話已經夠清楚了,她現在也有男朋友,我勸你,別不知好歹,一錯再錯!」

  張賀年二話不說下床,張夫人問他:「你又幹嘛去?」

  「找秦棠,她不進來,我去找她。我和她之間的事,必須有個了斷。」

  「你是冥頑不靈!秦棠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張夫人又心疼又生氣,氣到頭疼,「好,你要了斷,我讓她進來,這是最後一次,有什麼說清楚!」

  秦棠進到房間,張賀年躺在床上,這是他在張家的房間,平時很少回來,傭人時不時打掃,保持一塵不染。

  張夫人還在房間盯著,張賀年看向張夫人:「您出去。」

  張夫人忍了,深深看了秦棠一眼,轉身出去。

  張賀年從床上下來,將門關上。

  現在房間隻剩下他們倆個人,張賀年幾步過去抱住秦棠,掐住她的腰半推半就壓在床上,她緊張不已,小聲說:「你別這樣……」

  「刺激麼,在張家,沒試過。」

  「張、張賀年……」秦棠緊張到每根頭髮絲都快豎起來了。

  張賀年笑得更囂張,氣息灑在她頸間,氣息撩人,「小點聲,他們還守在門口呢。」

  「你也知道,你快起來……」

  「不要,讓哥哥抱會。」張賀年身體壓著她,絲毫不管小腹的傷。

  秦棠神色溫柔幾分,輕輕環抱著他的腰身,「你小腹的傷怎麼弄的?你自己弄的?」

  「還有你的手,不疼麼?你剛剛怎麼那麼用力,傷到骨頭怎麼樣?你已經是個病號了……」

  張賀年趴在她身上不動,她被壓得喘氣困難,不捨得推開他,他咬字很重,「腹部是不小心弄到的,剛剛是入戲太深,想到你丟下我三年不聞不問,是個人都受不了。」

  秦棠:「……」

  「這三年要是有小孩,我都當爹了。」

  「……」

  張賀年緩了口氣,吻了吻她的臉,俯身弓背,目光裡是她熟悉的情緒,她頭皮一緊,趕緊岔開話題,「夫人在外面,你別亂來,而且你有傷。」

  張賀年的瞳色很深,很沉,像一望無際的旋渦,多對視一眼都會被吸進去,她輕輕推開他,「哥哥,別鬧了……」

  「外面的男人哪裡有我好,他能給你想要的?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踹了我找下家?」

  秦棠怔住了。

  張賀年說給外面張夫人聽的,「那個男人是誰?!說清楚,說不清楚別想走!」

  張賀年邊說邊給她使眼色,壓低聲音,「說幾句。」

  秦棠抿了抿唇,配合演了一句:「他叫陸城,是我同學……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張夫人和王叔都在走廊門口聽著,房間隔音好,隻能隱約聽到裡面的動靜。

  王叔有些擔憂說:「他們倆獨處一間沒事嗎?」

  張夫人狠狠剜了王叔一眼,「你覺得呢?」

  王叔不語。

  張夫人比誰都擔心,就怕他們又出什麼事,想到張賀年剛剛瘋魔的樣,心力交瘁,「賀年到底是被什麼迷住了眼,真的瘋了,還搞了一身傷!」

  就這麼一個親兒子,張家的獨苗苗,張夫人還是很心疼的。

  房間裡,張賀年又演了一輪,嗓子都啞了,低頭吻上秦棠,她抓著床單,手心都是冷汗,又怕又刺激,他有意折騰,她越躲,他越狂熱、強勢,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

  一個吻結束,張賀年繾綣不舍,撫摸她紅潤的唇,「等會出去,你不用說什麼,我來說。」

  秦棠點頭。

  過了會,張夫人聽見裡面動靜越來越大,意識到不妙,趕緊開了門便看到一房間的狼藉,張賀年怒不可遏,秦棠站在角落瑟瑟發抖,滿眼的不安,房間裡所有能摔的東西都被摔了。

  張夫人眼皮一跳,「張賀年,你幹什麼?」

  「秦棠,你結婚那天我會給你一份大禮,送你風風光光出嫁!」

  「出去,別在我面前出現!」

  張賀年指著房間的門,英挺的五官蒙上一層戾氣,陌生得讓人害怕。

  張夫人過來拉著秦棠往外走,這是張夫人要看到的,來到走廊外,張夫人問秦棠:「你們聊了什麼?」

  秦棠還沒回過神,低下頭,「他說不想再看見我,讓我別在他面前出現……」

  張夫人:「他沒對你做什麼?」

  秦棠搖搖頭。

  「行了,今天先這樣,你去療養院看你媽吧,王叔,送她過去。」

  「謝謝夫人。」

  張夫人喊來陳媽收拾房間,張賀年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陳媽看見張賀年帶皿的衣服,嚇了一跳,「賀年,你怎麼了,身上怎麼有皿?」

  張賀年頹廢又矜貴,「陳媽,秦棠不要我了……」

  「你胡說什麼!」張夫人氣得翻了白眼。

  「您高興我成孤家寡人了,如你所願,我不會再找女人,這輩子就這樣了。」

  「你跟誰耍橫啊!你威脅我?我還不信了,看破紅塵,有本事你出家當和尚!我就不管你當什麼孤家寡人!」

  陳媽看他們母子倆吵架,嘆了口氣打圓場,「賀年,你別說傻話。」

  「當和尚是吧。」張賀年咬牙切齒,「成。」

  張夫人眼皮又狠狠一跳,「你真有骨氣你就去!」

  不信了,他真敢出家!

  ……

  秦棠去了療養院,一直待到晚上。

  回去也是王叔接送。

  張夫人來過一通電話,是王叔接的,讓王叔送秦棠回秦家。

  回到秦家,秦棠接到張賀年的電話,她到沒有人的角落接的,緊張兮兮問:「你怎麼樣?」

  「在擔心我?」

  「嗯。」

  張賀年心情愉悅,「這幾天不管聽到什麼消息都別擔心。」

  秦棠心頭一緊,「你別衝動,今天已經很胡鬧了。」

  他白天太胡來了,說動手就動手,還把自己搞得那麼慘。

  ……

  第二天下午,秦棠從張徵月那得知張賀年去廣靈寺出家了。

  張徵月坐在沙發上做美容,她跟秦棠也不裝什麼慈母了,「你不去看看?」

  秦棠下樓倒水,不敢置信問了聲,「他出家?」

  「雖然不知道你們昨天在張家演了出什麼好戲,反正我媽是著急了,正往廣靈寺趕,都給我打電話幫忙去勸了,你真不去?」

  「阿姨,你在和我做交易?」

  「我和陳名的事你和張賀年死守住秘密,而且張賀年不能對付陳名,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可以帶你去廣靈寺。」

  「我答應。」

  ……

  張夫人是廣靈寺的常客,廣靈寺僧人都認得張夫人,但不認得張賀年。

  張賀年出家,找到的師傅正是寺廟的道然主持,張夫人趕到時,主持正在指導張賀年進行修行,出家之前,需要有深厚學識的師傅帶領,下一步則是剃度儀式。

  張夫人火急火燎,踏進寺廟門檻,便看到張賀年跪坐在蒲團上,還好頭髮還在,可他閉著眼睛,一副看破紅塵俗世,她氣得皿液上湧,隻竄天靈蓋,氣得破口嚷嚷,哪裡還有平時端莊大方的夫人形象,「張賀年!你胡鬧有個限度!傳出去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張賀年端坐蒲團,跟師傅說:「我心意已決,世間已經沒有讓我留念的,師傅,麻煩您幫忙準備剃度儀式。」

  「住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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