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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差不多冬至(改bug)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463 2025-08-05 00:41

  

  程安寧給他一拳,「周靳聲!你好惡劣!」

  終於吹乾了,放下吹風機,周靳聲將她抱上床,沒讓她腳尖沾地,被子一掀,蓋在她身上,密密實實的,不透一點縫隙,他坐在床邊,說:「睡吧,不早了。」

  「那你呢,又要去書房?」

  「再忙一會會就回來陪你,你說的,努力賺錢養家糊口,現在不止要養你,還有肚子裡一個,我得勤快點。」

  程安寧開玩笑說:「萬一不止一個,我一胎八個呢,那你慘了,要養八個!」

  周靳聲一本正經說:「寶貝,一胎八個是極其罕見,要上社會新聞的,一般情況為了母體和胎兒考慮,醫生會建議減胎,都健康的情況下,多胎妊娠對於孕婦和胎兒還是有比較大的危害,醫生不會建議冒這麼大的風險生這麼多。」

  周靳聲神色認真起來:「我們倆就一個就行了。」

  程安寧被他逗笑,「我胡謅的,誰要生八個,想想都毛骨悚然。」

  周靳聲捏了捏她臉頰,「好了,到點了,睡覺,我忙完就回來睡覺,你別四仰八叉霸佔整張床,給我留半邊位置。」

  「等會,給我個晚安吻。」

  周靳聲俯下身,溫柔碾吻她的唇。

  舌尖勾纏,有淡淡的果香味在口腔蔓延。

  結束後,周靳聲親了親她鼻尖,再三忍耐住,說:「睡吧。」

  「嗯。」

  關了燈,周靳聲退出卧室,重重嘆了口氣,十個月的長久戰開始了,這還隻是個開頭,他剛剛差點已經把持不住。

  程安寧照常上班,工作沒耽誤,這還是頭幾個月,懷孕的徵兆沒那麼明顯,又是年底最忙的時候,工作室缺人手,以至於她不打算那麼快告訴卓岸,免得卓岸操心。

  倒是周靳聲安排黃達接送她上下班,不讓她開車,她欣然接受,不跟自己過不去,周靳聲也忙,手頭案子很多,倒沒有全國各地出差,他接的案子是固定幾個城市,太遠的城市除非給的費用很高,他才會考慮。

  與此同時,周宸的案子有了眉目,進度不小,他終於扛不住各方的壓力,認了一些案子,但還有更多的案子,牽扯不少,尤其是周靳聲父母的案子,牽扯的時間久遠,調查組不分晝夜。

  這對周靳聲來說還算是個好消息。

  他到底是律師,不是公檢法,無法把公檢法的工作都做了。

  這期間他還得應付徐東揚,防備徐東揚下套。

  徐東揚的野心勃勃的,是真不小,秘密搭上京圈那邊的關係,在內地的事業做得一帆風順,開始進軍影視業,投資了不少影視劇本,生意做得如火如荼。

  周靳聲的律所也在慢慢擴大,案源逐步上升,各方面都有做,律所有專門負責不同類型的律師,等到律所年限夠了,明年可以準備在桉城開分所,到時候不用樺市桉城兩地跑,樺市那邊的律所讓其他律師負責,他才能分出更多時間陪程安寧。

  來到冬至這天,周靳聲特地在家陪程安寧過節。

  這天下了小雨,地面濕漉漉的,打開窗戶,外頭空氣新鮮,綠意盎然。

  南方的冬天隨處可見的綠色。

  程安寧在家裡陽台種了一些綠植,有幾次胖墩趁她不注意,偷偷留出陽台把綠植薅得光禿禿的,她發現後再去抓胖墩,胖墩早就撒丫起來了,跟她玩起躲貓貓的遊戲,最後躲進衣帽間,貓毛蹭得到處都是,周靳聲的西裝嚴重遭殃。

  從此周靳聲出門多了一件事,都得把衣服上的貓毛用粘毛的清理乾淨。

  南方的冬至一般吃湯圓。

  周靳聲一大早下廚煮了一碗湯圓,程安寧吃得飽飽後,跟周靳聲出門逛街散散步,商場裡正在放Eason的《葡萄成熟時》,都快成粵語地區每年的約定成俗,晚上當地民生新聞欄目最後也放的這首歌,甚至可以不吃湯圓,但要聽這首歌。

  程安寧跟著哼哼幾句,她想起去年還是前年,周靳聲在車裡放過這首歌,他哼了幾句,很好聽,晚上糾纏著他唱幾句。

  他找借口說鋼琴在樺市的別墅,不在家裡,唱不了一點。

  程安寧就知道他會找借口,發洩咬在他肩膀上。

  摸到他肩膀的傷疤,瞬間勾起遊艇上的那皿淋淋的一幕。

  程安寧鬆口,溫柔親吻他的傷口,唇瓣濕濡,像是動物受傷舔舐傷口一樣。

  周靳聲摸摸她的腦袋,喉結滾了滾,聲線變得沙啞:「別親了,快忍不住了。」

  醫生說頭幾個月不能房事,他一直忍耐著,很辛苦,架不住程安寧幾次三番撩撥,每次憋得最受傷的人是他。

  程安寧故意撩撥他,曖昧靠近他的耳廓,輕輕咬了一下,「你唱給我聽,我就幫幫你……」

  她笑的眼睛眯起來,像一隻充滿算計的小狐狸。

  周靳聲淡定拿開她的手,平靜拒絕:「不用。」

  「孤寒鬼喝涼水。」

  周靳聲哭笑不得,把人撈回腿上抱著,撩開她的長發,吻了上去,極緻的纏綿,她閉眼迎合,手不安分,不老實,在他身上作亂,非得點火。

  周靳聲把她抱進卧室,一整面玻璃框裡是數不清的閃蝶,在燈光下散發流光溢彩的絢爛,姿態各異,十分靈動。

  程安寧被放在床上,他欺身壓過來,手往裡摸,摸到一條鏈子,低頭一看,纖細的腰身上有一條極細的銀鏈,他拽了拽,臉色隱晦不明的,問她:「這是什麼?」

  「這是垂鑽腰鏈呀,跟兇鏈一個道理。」

  「你戴這東西做什麼?」

  程安寧手撐著床,寬鬆的毛衣下滑,露出香軟的半肩和鎖骨,「當然是勾引你。」

  周靳聲很能忍,不為所動,一副入定的模樣,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說:「少鬧騰,先洗澡。」

  程安寧誇他:「你真能忍啊,還有七個月左右。」

  「說不碰你就不碰你。」周靳聲睨她一眼,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程安寧跟他杠上:「那我呢,你就不想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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