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我又不喜歡你了
姜音跟她細說了一番。
任清歌不敢苟同,「那還是便宜他了。」
姜音見她小孩子氣,不由覺得可愛,「你們之間的問題,又何止這麼一個,你既然選擇了繼續走,就得不拘小節。」
任清歌仍舊心裡悶氣。
「他那天,可能跟羅沐瑤睡過了。」
姜音挑眉,「是嗎?你走後不久,他就出來了,大概是喝得太多身體不大行。」
任清歌噎了一下,「這麼快就不行了?」
姜音,「是啊,男人花期很短。」
任清歌失神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他了。」
姜音知道,她這話不是嫌棄霍危花期短。
是對霍危失望。
她是真真切切被霍危傷了一把,此刻即使身體不適,眼底也沒有光。
姜音問,「清歌,你怎麼想的。」
任清歌如實說,「我真的想跟霍危結束了。」
她的愛幼稚又廉價,但卻隻能那樣,入不了霍危的眼,那她也不必非要撞南牆。
「原本我們就錯了。」任清歌眼眸濕潤,「既然沒有結果,我倒不如及時止損。」
姜音心說,這下是真完了。
霍危作死跟她沒關係,但是他們如今鬧成這樣,裴景川在中間作了妖。
姜音過意不去。
她安撫,「先別急,再給霍危一次機會。」
任清歌搖搖頭。
她也怕自己心軟,所以急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還要跟秦淵解釋今晚的事,我回去打個腹稿。」
姜音挽留不住,跟到門口。
外面兩個人也聊得差不多。
霍危擡頭看向任清歌,平靜不少。
「我送你。」
他站起身。
任清歌說了句不用,大步往門口走。
霍危壓根不聽她的意見,亦步亦趨跟著。
到了樓下,任清歌看向他纏著紗布的雙手,「我自己打車回去。」
霍危打開車門,態度不容置喙,「上去坐好。」
任清歌意味深長看著他,「霍危,你會後悔送我。」
「你還能吃了我麼?」霍危眸色深邃,「真能吃了我,我反而更期待更興奮。」
任清歌聞言,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坐上副駕駛。
此刻正是加班狗下班的高峰期。
他走的那條路幾乎天天都會堵,霍危也習慣了。
堵車反而是件好事。
他倆可以多待會。
上車後一路都無言,任清歌乖順地坐在那,回味著姜音今晚上的交代。
她突兀問,「你跟羅沐瑤做過嗎?」
霍危拉鋸著,「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
任清歌冷哼。
「抱了摸了。」她語調起伏,「當然,不如那天你跟羅沐瑤那麼親近。」
霍危冷冷勾唇,「摸你哪兒了?」
「管得著麼?憑什麼告訴你。」撕開曖昧那層關係,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
霍危咬著後槽牙。
「那把年紀,一天把壯陽葯當飯吃的身體,有什麼好試的。」
任清歌,「所以你跟羅沐瑤做過嗎?」
霍危目視前方,語氣不善,「沒有,計劃是要做,但是被你影響了心情。」
任清歌輕嗤,「誰知道呢,真臟。」
「……」
四處都是車,堵得水洩不通,恐怕又得半小時起步。
她心裡一邊盤算,一邊關掉車窗,拉上簾子。
霍危掃她一眼,「幹什麼。」
任清歌擡高腿,張開。
「藥效還沒過,自己爽爽。」
霍危,「……」
他的心差點都不跳了,正要再問一次,就見任清歌已經開始動手。
更讓他錯愕的是,那張椅子上,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漬。
霍危周身的皿管,跟額前的青筋一塊瘋狂跳動。
任清歌動作不大,卻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
青澀又魅惑。
兩種極端的反差,將任清歌修飾成一個讓人瘋狂的藝術品。
霍危忍不了,卻又不得不忍。
因為這裡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攝像頭。
他的勁兒大,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車子必定搖晃得厲害。
他不想第二天上新聞,更不想帶著任清歌深陷輿論。
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所以才會如此放肆,讓他看得到吃不到。
最後霍危隻給她用了手。
在這樣的條件下,是極限了。
任清歌渾身無力,褪下內褲砸他臉上。
「拿去用吧。」她還沒緩過神,所以行為膽大包天,「用完洗乾淨還我。」
霍危咬牙切齒,「你以為我這麼好打發?」
任清歌懶懶靠在椅子上,望著他,「怎麼,還想強來嗎?」
霍危,「話不至於那麼難聽,說不定到時候你比現在更爽。」
任清歌笑了笑,笑意凝聚在眼底,劃開一片苦澀。
她整理好裙子,又若無其事地問,「看你憋得也挺難受的,需要服務嗎?今晚上我叫的那一單,事沒辦但是錢給了,不如叫回來給你用。」
霍危臉色鐵青,「你真捨得把我往外推?」
任清歌彷彿聽了個笑話,「這有什麼好捨不得的,我又不喜歡你了。」
霍危呼吸一滯,捏著方向盤的手一用力,紗布又開始滲皿。
「怎麼了這是。」任清歌笑盈盈,「你不就愛聽這話麼,巴不得我從你的世界消失才好,別再打擾你跟羅家喜結連理。」
霍危喉結一滾,「任清歌,那天……」
「那天怎麼了,你想說其實那些話都是假的,是故意刺激我的?」任清歌打斷他,嘲諷道,「你堂堂霍家少爺,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
霍危感覺被無形掐住了喉嚨。
無法說話。
說完,任清歌的手機響起,來電是秦淵,她想也沒想就接了。
「你人呢?」
任清歌很快入戲,「我被王昊天擺了一道,喝了下藥的水,剛解決完。」
秦淵嗤笑,「找野男人了?怎麼不找我啊,我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任清歌冷漠道,「別嘴貧了,過來接我吧,我給你個地址。」
掛斷電話後,她跟霍危說,「前面路口放我下去。」
霍危的心如同海裡沒有著落點的浮木,越慌,嘴越硬,「任清歌,你再這樣玩下去就沒意思了。」
任清歌笑了笑,「霍秘書,誰在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