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愛之深
「放手。」
姜理眼神冰冷。
司冥低笑,很隨意的鬆開手。
「姜小姐,你這態度顯得我是個登徒子。」
他人品的確不好,卻也不會主動去騷擾一個女人。
「而且,姜小姐見義勇為是對的,但是放走了我公司的叛徒,害的公司損失了近百億。」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抓到,我這苦主恐怕是要換一個債主了。」
「還是說,姜小姐不信我龍國安穩,覺得真會有幾個大男人,夜襲女人?」
好賴話都讓他說了,姜理卻被氣笑了。
「既然那女人有問題,報警解決不就好了?如果出現在這裡的是警察,那女人也不會跑到我身後。」
司冥挑眉,低笑。
「姜小姐好口才。」
「不過我還是奉勸姜小姐,有些好心,不要濫用。」
姜理靜靜看著他,「你認識我。」
司冥勾唇,「姜小姐莫不是小瞧了我風潮?」
做安保公司的,而且還是全球最頂尖的安保公司,沒有之一。
很多的事,根本瞞不過他。
身為武學天才,姜理對武學的熱愛,絕非隻是家族傳承與使命。
她從小到大,便是家族眾人口中的天才,不世出的天才。
可有朝一日,她居然遇到了一個能壓制她的人。
眼看對方就要離開,姜理叫住對方。
「司先生的武功,和誰學的?」
司冥停下,背對著她,「姜小姐,龍國歷史浩瀚,隻是姜家撿了個便宜罷了。」
說罷,擡腳離開。
姜理擰眉。
對方的話並不中聽,她卻也沒理由生氣。
司冥,此人想必也出身名門望族。
隻是,這個姓氏,她卻沒什麼印象。
又或者是,改了名字?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返回酒店。
在她進入酒店的那一刻,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豪車內,司冥冷冷開口。
「走吧。」
司機發動車子,很快駛離。
葉蓁蓁想留在當地玩幾天,奈何姜理說有事需要回去處理。
她自己留下沒意思,自是一起跟著回到了南城。
**
「太公認識嗎?」
把那夜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和太公講述一遍。
她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想來也沒人比太公更了解這個圈子了。
太公蹙眉想了很久,想不出個所以然。
「沒聽說過司家,不過風潮卻聽過。」
姜理道:「我也知道一些,不過都是網上能查到的。」
太公點頭,「我知道的應該還沒你多,不過家族的那幾個混得好的,的確有聘用風潮的人做保鏢的。」
即便姜家是古武世家,在現今社會,也不是人人都習武。
縱然近水樓台,可習武的苦,的確需要大毅力。
既然有別的路可走,大部分人自然不願意吃這份苦頭。
族裡住的人不多,更多地年輕人,都願意住在外面。
無他。
一方面,沒能力的住在族中,生的孩子是集體戶口,住的房子也是族裡的,安全感可能不太夠。
另一方面,在族裡長大的孩子,期間是要習武的,不管天賦如何,基本功卻不能少。
現在很多家長都心疼孩子,武功也不是什麼非學不可的,沒必要讓孩子受這樣的磋磨。
如今族裡居住的,基本都是退休的。
年輕人真不算多。
小孩子就更少了,不到二十個。
太公對這個司冥很感興趣。
他太了解姜理的功夫有多高了,能把姜理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對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不得不說,天地之大,果真是人外有人啊。
本也不是什麼頂天的大事。
雖然對姜理有點打擊,卻也有限。
不過,她對司冥此人,倒是關注了三分。
人是其次,武功才是最重要的。
**
通透明亮的房間裡,司冥靠在沙發裡,閉目。
室內響徹著激昂的交響樂。
房門在此時打開,一位身材曼妙的黑長直女人端著酒杯走了進來。
輕輕放在旁邊,給她倒了一杯紅酒,遞上去。
「先生……」
骨節分明的袖長手指,撥開女人的手腕。
司冥微睜雙眸,面無表情的看了對方一眼。
「去找孫伯,領了薪水離開吧。」
女人的臉色煞白一片,開口想要說什麼,看到重新閉上雙眸的男人,愣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她顫抖著離開房間,找到了孫伯。
看到她的樣子,孫伯微微嘆息。
「都告訴過你了,這個時候不要去打擾先生。」
女人尤自無法回神。
她是近幾年,國內聲名鵲起的最美小提琴女神。
去年上半年的某天,她接到了一封邀請函。
邀請她成為私人演奏師。
本來接到國內幾家樂團青睞的她,在諮詢了電話後,毅然過來了。
無他,這位僱主給的薪水,真的無法拒絕。
年薪三千萬,真的是個極高的數字了。
雖然她被人追捧為小提琴女神,可論在小提琴上的個人能力,進入樂團後,勢必無法立馬演出的。
即便是演出,出場費也不會很高。
要知道,國內最頂尖的小提琴家,一次出場費也隻有五十萬。
如她這般,能有十萬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更別說還不一定有。
如何選擇,自然不會猶豫。
跟在司冥身邊一年多,她除了彈琴,偶爾會被邀請和司冥一起用餐。
平時,兩人交流的時間都不多。
但是,這種情況,依舊給她造成了一種錯覺。
住的時間久了,從照顧的人口中得知,司冥很喜歡隱約,不論是東方的還是西方的,古典的還是現代的。
她卻是留在司冥身邊最後的演奏師。
其他的要麼個把月,要麼三五個月,一年多的,真多奶奶隻有她一個。
聽得多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對司冥是特殊的。
管家孫伯的確提醒過她很多次,隻要先生不邀請,她不能主動靠近。
可面對那樣極品的男人,一年多的相處,她早已淪陷,如何能忍得住。
仗著自己的「特殊」,她還是跨出了那一步。
得到的結果卻是被「拋棄」。
哪怕,她和司冥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甚至偶爾的交流也隻局限在音樂,沒有半點曖昧。
孫伯給了她這個月的薪水,又多支付了三個月。
「請!」
她心中的不舍,毫不掩飾。
「孫伯,我真的非走不可嗎?」
一年多的相處,她真的愛到無法自拔了。
此時要離開司冥,她的心都幾乎要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