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心癢難耐

第104章 光是聽聽都受不了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3942 2025-08-05 00:41

  

  他轉過身,秦棠還沒換上泳衣,手指扣著衛衣帽子的鬆緊繩磨磨蹭蹭的,他笑道:「不好意思了?」

  秦棠不承認,「沒有,是你在裡面我不好換。」

  「我妨礙你了?」

  「嗯。」她用力點頭,著重肯定責任在他。

  張賀年不辯駁:「那我出去等你。」

  開門,出去,關門,動作很輕。

  倚著門邊站著,心情愉悅,表露在英挺的五官上。

  舒適,愜意,倒是不著急和她做親密的事,人在身邊,做什麼都有心情。

  秦棠還是換上了,有點冷,池子在外面,隔著一道推拉門,露天的,還是天然的,池子邊點綴花花草草,秦棠好奇撥弄一下,都是假的。

  張賀年抱著她一塊進到熱氣騰騰的池子裡,她泳衣外還裹著一層白色浴巾,將姣好的身材遮了起來,擋不住的是纖細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脖子以下的皮膚,盈潤白皙。

  張賀年問她:「在國外特地做了美黑?」

  「才沒有。」秦棠控訴,「怎麼你也嫌我黑了?」

  「不是,是和那兒對比太明顯了。」張賀年站在她身旁,他個高,又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得一清二楚,也許是那兒太白了。

  秦棠知道他說什麼,說:「是曬傷了。」

  國外三年,失眠生病,免疫力下降,不經曬。

  張賀年的心臟當下緊了一下,「我看看。」

  「看過醫生了,曬傷修復要一段時間,沒那麼快……」

  「我不是嫌你黑,棠寶,你什麼樣我都愛,何況也不黑,很白,健康。」

  她是真不黑,曬後臉色顯得好像很虛弱,唇色也有點白,看著氣色不好。

  張賀年吻了吻她的鼻尖,「找個中醫看看,好好調養。」

  秦棠乖乖應下,他靠近,濕漉漉的,臉都是水汽,「好。」

  不自覺緊了緊身上的浴巾。

  張賀年站在她跟前,手指一挑,解開她的浴巾,漂浮在池子上,他笑了聲:「跟我還藏什麼,沒有其他人。」

  秦棠都不敢看他,在床上是一回事,泡溫泉又是一回事,床上可關燈,留盞壁燈也是昏黃增添氛圍,動情時閉著眼睛,可以不去看他;

  可泡溫泉,光天化日的,加上這身泳衣太顯身材,不知道是節省布料還是其他,漏的地方很多,幾乎可以當貼身衣物穿了。

  她以前出去海邊玩穿的泳衣都是最保守那套。

  程安寧說她暴殄天物。

  她是保守是傳統,更不喜歡被好色之徒盯著看,背後指指點點議論意淫。

  池面煙霧繚繞的,隨著張賀年朝她走來,水面濺起波瀾,她側過頭便被人撈了回去。

  分不清是水熱還是她本來就熱。

  張賀年的吻落下來那刻,她彷彿聽見吞咽的聲音。

  性感的,壓抑的。

  光是聽聽都受不了。

  幾分鐘後,頭暈目眩,腰被人扶著,她軟綿綿靠在他身上,柔弱的手撐在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手感很好,很硬,結實,無意間碰到硬硬的毛髮。

  她彷彿觸電,趕緊收回手。

  手腕一緊,他抓住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他更用力吻她,唇齒交融,難捨難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鬆開,她的雙眸蓄了一汪春水,楚楚誘人,臉頰碎發挽到耳後,露出小巧白皙的耳垂,他手輕輕揉捏著,指腹粗糙,弄得她有點癢,打掉他的手,聲音沙啞說:「賀年哥哥,我有件事想問你。」

  那聲音,又嬌又媚。

  張賀年往後一靠,長腿分開,隨即又勾了下她的小腿,她剛想站穩,又往他兇膛上倒,小手抓住他的手臂,他笑,眼尾隱約有兩道笑紋,是年紀是閱歷的體現。

  「你說。」

  秦棠斟酌了會,乾脆不站起來了,靠他身上,沒有布料遮擋,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兇肌的健碩,咬了咬牙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認識陳名?」

  這話一出,張賀年沒有立刻回答,若有所思,說:「卓岸告訴你的?」

  「嗯。」秦棠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瞞著她,還是他是站在他姐姐那邊,維護他姐姐的名聲。

  「這件事,我不想你摻和進來。」張賀年察覺到她情緒低落,修長的手指落她臉頰,溫柔摩挲。

  「你都知道?」

  「知道。」

  「你知道阿姨肚子裡的孩子……」

  「不是你爸的。」

  「……」

  即便猜到他有可能知情,可聽他親口承認,還是不可避免吃了一驚。

  張賀年垂眸,透過池子的上浮的熱氣凝視她,「張徵月當年介入你父母的婚姻,責任在張徵月,我不站她,之所以不讓你知道,是不想你承擔那麼多。」

  秦棠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生我氣了?」

  「你不站阿姨?」秦棠和他確認一遍。

  「不站。」張賀年在張家,可以說親情挺淡薄的,整個張家,除了老爺子,其他人,他都不太在意。

  不是沒有緣由,隻是不想她捲入進來,畢竟張家內裡一向亂。

  水裡,張賀年寬厚的手掌一寸寸撫摸她的軟腰,她瘦了真的挺多的,一點軟肉都沒了,他視線往下滑,「大白兔糖縮水了。」

  秦棠足足反應十幾秒,連忙伸手捂住:「你別轉移話題!」

  「得好好調養,不能再瘦了。」

  他一本正經,彷彿在說正事。

  秦棠想起以前上大學,幾個室友前後談戀愛總會分享戀愛心得,而秦棠是寢室裡大四才談戀愛,她們以過來人的身份勸秦棠別那麼快被得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太快得到不會珍惜,尤其秦棠這種身材的,很招渣男,渣男都愛這種長得好騙身材又有料的。

  恰好秦棠就是她們嘴裡的這種好騙的身材又好的。

  以至於後來和周楷庭談的時候,她沒有任何世俗的慾望,最多就是牽個手,純得不能再純。

  後來秦棠想明白,不是喜歡的人,自然沒有世俗的慾望,她又不是男人,她喜歡張賀年,自然而然想靠近他,有親密的接觸。

  雖然這會的張賀年挺放浪形骸的。

  還說她縮水。

  有點氣人。

  她急於證明自己,「是天生的,不是假的。」

  張賀年低頭靠近,呼吸很沉,「我還能不知道?吃都不止吃一次了。」

  秦棠頭皮一緊,臉更紅了,說:「你別說了,我剛和你說正事。」

  「我也在說正事,棠寶,每日三餐,我不在的時候,給我拍照,要監督你。」

  「我有正常吃飯。」

  「有還瘦成這樣?」張賀年還墊了墊,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那不是不習慣。」

  張賀年目光肉眼可見流露出內疚的情緒,低下頭靠在她肩上,「以後不會這樣了。」

  再也不可能了。

  張賀年張口咬了下她的肩膀,「小騙子,聯合別人騙我,還不聯繫我。」

  雖然是咬,沒下狠勁,就輕輕咬了一口,她皮膚嫩,一下子就留了下一個牙印。

  秦棠脫口而出:「我有聯繫過你。」

  「什麼時候?」

  說出口就後悔了。

  張賀年擡頭,掰正她的下顎,又問一遍:「什麼時候聯繫的?」

  秦棠:「第一年的聖誕節那晚,我借同學的手機打了你的號碼,但是關機,之後我不敢再打了。」

  張賀年眉頭蹙得緊緊的,似乎在回憶她說的時間點他在做什麼,他思索了片刻,有了記憶,張了張口,性感的喉結滾動,「抱歉,我沒開機。」

  接著被洶湧而來的愧疚感淹沒。

  秦棠搖頭:「沒事,都過去了,何況我們不是又在一起了?」

  這樣就很好了,其他的她也不敢再奢求。

  張賀年撥弄她的短髮,「棠寶,要不要把長頭髮留回來?」

  「你喜歡長發?」秦棠雙眼濕漉漉的,「等會,剛剛的事還沒說完……」

  「說什麼?」

  「阿姨的事。」秦棠沒被他蠱惑得腦子不清醒,難為維持住了清醒,追問他:「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張賀年無奈回答,「張徵月和你爸結婚,你知道原因麼?」

  秦棠搖頭。

  「張家很亂,張徵月也亂,不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影響你的心情,你也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我會處理好,你相信我。」

  秦棠咬唇,還是刨根問到底:「我不想被瞞在鼓裡,我也不是小孩子,賀年哥哥,事關我家,我不想置身事外,什麼都是你背負。」

  如他所說這般,那她更不可能什麼都不管,有的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決。

  然而張賀年態度堅決:「你不必摻和,聽我的。」

  那些事,比較臟,不能入她的耳朵。

  秦棠有些生氣,推開他往岸邊走,還沒走到,水浪湧來,他追來環住她的肩膀,她後背貼上來滾燙的兇膛,耳邊酥酥麻麻的,響起他的聲音:「生氣了?」

  「嗯,生氣。」

  張賀年無奈嘆息,挑了重點告訴她,「那個陳名是張徵月前夫的弟弟。」

  「前夫?」

  「她前夫那年心臟病出意外死了,陳名不知道怎麼和張徵月搞在一起,我知道那會,張徵月已經和你爸結婚了,所以我說很亂,不想你卷進來。」

  秦棠愣住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

  「棠寶,別不高興。」

  秦棠轉過身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臉頰貼著他的兇膛:「沒有不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不安從心裡蔓延。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