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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等會也是要關。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703 2025-08-05 00:41

  

  程安寧被吻得語不成調:「燈……」

  「你想開燈z?」周靳聲將人堵個結結實實,沒有一絲縫隙,含著她的唇說,「不開了,等會也是要關。」

  「周靳聲你別……」

  程安寧未說出口的聲音又被堵了個密不透風,他很有技巧,知道如何讓她不抗拒,隻是吻了一會,他們倆身上都出了汗,燈都沒開,更別說冷氣了。

  「周靳聲……」程安寧認命接受現實,氣息很亂懇求他:「先洗澡……」

  「好。」

  周靳聲答應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順便打開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抱著人進浴室,寬敞的浴室裡有浴缸,但他潔癖,不用酒店的浴缸,將程安寧抱到洗手池上,他站在她雙腿中間,強勢得充滿侵略性,不由分說扣住她的後頸,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吻上去。

  程安寧被他弄得有點害怕,架不住他的強勢,擠出生理眼淚,明明是坐著的姿勢,她還得微微仰頭,承受他的一切。

  好像程安寧身上有什麼誘人失控的香氣,把他弄得失去理智,恨不得將她拆封入腹。

  程安寧也感受到了,怕等會下不了地,柔軟無骨的手糾纏他的腰身,等他離開她的唇一路蜿蜒往下吻之際,她的手摸向他的頭,安撫似得,嗓音綿軟無力,像是撒嬌,「你輕點,別留痕迹。」

  以往周靳聲不太會管她感受,主導權在他那,不是她說了算的。

  可能是她乖巧溫順,沒有太掙紮,周靳聲難得溫柔了些,到處點火,她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無意識地往他身上貼。

  周靳聲享受她的親近,愈發有耐心和溫柔。

  說是速戰速決,但並沒有。

  程安寧被他弄得忘了時間,最後那時刻,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激動過後,是放空時間。

  程安寧被他抱在懷裡平復,大腦空白,臉頰靠在他兇膛上,他低頭吻著她的發頂,湊近她耳邊問她怎麼樣。

  程安寧不回答,而是問他:「你是不是沒戴。」

  她剛剛全程閉眼,又沒開燈,不確定他有沒有戴。

  房間裡視線昏暗,窗簾緊閉,程安寧看不見周靳聲是什麼表情,隻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頭髮,過了一會兒才啞聲說:「還行嗎?」

  頓了頓,又說:「別去買事後葯吃,很傷身體。」

  「那你不做措施?」

  「還不是為了你。」

  「……」

  程安寧就知道和他這嘴什麼話都能說,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當然,他說的對,這種事男人有需yao,女人也一樣,沒什麼好羞恥的,又不是什麼舊社會。

  不過這話題不能繼續下去,緩得差不多了,她從他懷裡起來找手機,看了時間,已經快七點了,五點半左右到的酒店,天已經徹底黑了,她慌裡慌張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周靳聲看她飛快套衣服,說:「要走了?」

  「嗯,我再晚回去我媽要懷疑了。」

  程安寧背對他,套上裙子,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在她身上巡視,在她雙手繞過背後扣內yi扣的時候,他下床走到她身後,「我來。」

  程安寧手腳發軟,加上著急,對不上扣子,他幫忙扣好後,撿起襯衫幫她穿上,將人轉過來,給她繫上一粒粒紐扣。

  她低頭一看,好傢夥,他下半身披著浴巾,朝她敬禮,「你慢慢穿,我先走了。」

  「不要我送?」

  「不要,再被我媽撞見很難收場,難道你還想挨巴掌?」

  周靳聲的頭髮垂下來,剛在浴室洗過澡,弄濕了頭髮,前面垂下來幾縷碰到眉骨,他的眉目立體深邃淩厲,怎麼看都不膩的一張臉。

  「那是你媽媽,我沾染她的女兒,應該挨的。」周靳聲倒是看得很開,一個巴掌能換到程安寧,很劃算。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真回去了。」

  周靳聲最後叮囑她:「不用吃事後葯,真有了生下來,我負責。」

  程安寧沒應他,拿上手機和包包走人。

  回去路上,程安寧耳邊回蕩周靳聲最後這句話,什麼叫生下來,他負責,雖然他沒留在裡面,可畢竟誰也說不準,她不想有什麼意外,準備去藥店買葯,手機突然打斷她的沉思,王薇打來電話,問她回來沒有。

  程安寧加快補發,說:「馬上了,晚高峰堵車,堵了一路,媽,您別等我吃飯了,您先吃吧。」

  王薇囑咐她:「嗯,你走路別玩手機,注意看車。」

  「好。」

  程安寧掛了電話,抱著僥倖心理,心想他年紀不小,又抽煙喝酒,剛做完手術,應該沒這麼容易中招,不得不承認,沒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她忍不住又想,萬一恢復效果不如期,以他那該死的自尊心,會很受傷吧,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真那樣,也是活該。

  程安寧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

  真想看看他會有什麼表情。

  真那樣就好玩了。

  不過也隻是想想,涉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哪個男人都不願意承認那方面不行。

  ……

  周靳聲從回酒店離開,司機黃達一直在車裡等著,等周靳聲過來,立馬打開後座車門,同時彙報情況,「江叔聯繫不上您,讓您得空了給他回個電話。」

  周靳聲上車坐下,車門闔上,打給江叔,電話接通,江叔告訴他:「周宸剛剛回來了,跟老太太在書房聊了許久,我偷聽到他們聊到您跟姜倩的事,要周家給個說法,因為您和姜倩沒有領證,姜家咬死這裡,把責任都推到您身上。」

  「周宸怎麼說?」

  「周宸最近忙,沒時間管家裡的事,今天剛回來才跟周老太太聊起,周家估計又要找您了,您有個準備。」

  「知道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周宸的電話便來了,周靳聲讓黃達先開車,黃達則問:「老闆,我們去哪裡?」

  周靳聲說了一個地方,黃達發動車子。

  而周靳聲慢悠悠接了周宸的電話,周宸語調微沉,問他:「你在哪裡?」

  「外地。」

  「去外地做什麼,又有工作?」

  「有事。」

  周宸微頓,聽得出來明顯是壓著怒火的,「你不是不在承源做了?不是辭職了?」

  「辭了,外地旅遊,散散心。」周靳聲漫不經心說著,汽車在夜晚川流不息的馬路行駛,走走停停的,晚高峰到來,路面很堵。

  「你還有閒情逸緻旅遊散心,你搞的爛攤子還是得讓家裡替你收拾,你多多大的人了,還在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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