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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和他交易,求他幫忙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028 2025-08-05 00:41

  

  秦棠有一瞬的晃了下神,想到了自己,說:「我隻是怕狗,不是討厭狗,你都要養了,那就負責到底,別因為我怕它就送人。」

  不得不說,張賀年瞬間明了她的意思,他沒打算真送人,十一還是會養的,不過他不常在家,要麼送去寄養或者放朋友那,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好,不送人,我負責到底。」

  秦棠覺得自己是不是要解釋一句,解釋了又欲蓋彌彰。

  不等她說話,張賀年又說:「你也是一樣。」

  「我在說十一。」

  「我在說你。」

  「……」

  「你先做飯,我不打擾你了!」

  秦棠從他懷裡出來,正要走,張賀年手臂收緊,將人撈回來,困在流理台間,一隻手貼著她的腰護著,他低頭輕笑,「躲什麼,不打算給我一個正面說法?」

  「說什麼?」秦棠往後仰,下半身卻被他緊緊貼著。

  「名分。」

  秦棠呆若木雞,他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麼,她也接受了他,還能什麼名分?

  她眨了眨濕潤透亮的眼眸,不明所以。

  張賀年薄唇一張一合,「你沒有親口承認過我是你男朋友。」

  秦棠:「……」

  隨著他話音落下,秦棠兇口突然盪開一抹別樣的情緒,又軟又潮,喉嚨緊得厲害,發不出聲音。

  「不是已經是了嗎?」

  「你沒親口承認。」

  秦棠磕磕巴巴,「事實是的……」

  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做過了很多次,代表著默認,怎麼還要親口說出來,是不是太難為人了。

  「你沒說過。」

  秦棠:「你不是還在做飯嗎?菜是不是要糊了?」

  張賀年回頭熄了火,繼續盯著她看,一副就等著她說出來的架勢。

  「不是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嗎?」秦棠頭皮發麻,莫名的難為情,默認的關係和說出來好像確實不太一樣。

  「哪種?」張賀年明知故問。

  「男女朋友關係。」

  「我是你什麼人?」

  她的聲音逐漸變小,「男朋友。」張賀年唇角弧度微彎,看她臉逐漸紅透,比在床上還要難為情,他手微涼,撩開她唇邊的髮絲,啄吻了下,不帶任何慾望,「這還差不多。」

  秦棠被撩得找不到邊了,「我想上洗手間,你先放開我。」

  張賀年往後退一步,拉開距離,熟悉的燥熱往下湧去,他強忍著視線從她身上挪開,吐了口氣,「去吧。」

  她再不走,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讓她安然無恙走出去。

  很可能飯也不用做了。

  就顧著做那事去了。

  秦棠上完洗手間還是上樓換了身衣服,剛剛是直接被張賀年抱下樓的,衣服來不及換,特別在廚房看到他那熟悉的眼神,她看見也隻能裝沒看見。

  很快吃完飯,都快八點多了,張賀年開車送秦棠回去,他換了輛車,沒送到張家,送到路口,他等秦棠身影進去之後沒多久收到她的微信說到了,他才離開。

  檐廊下,張徵月在喂池子的錦鯉,朝剛回來的秦棠招手,「回來了。」

  秦棠走上前去,「阿姨。」

  「秦棠,昨晚怎麼突然想去喝酒了,心情不好麼?」

  「沒有,和朋友隨便喝了點。」

  「我還以為是你上班壓力太大了,最近醫院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風言風語幹擾你了?」

  秦棠沒說話。

  張徵月放下魚飼料,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坐下來聊會。」

  秦棠便坐下來,屁股剛坐在凳子上,腿根處的不適蔓延開來,她微不可查皺了下眉頭,又酸又脹的,很快恢復正常,不敢表露出來。

  張徵月握著她的手,說:「你看你,昨晚喝那麼多,臉色這麼差,你別仗著年輕肆意亂來,再過幾年,不好好保養,皮膚臉蛋身材都走下坡路,再注意就來不及了。」

  「我記住了,我下次注意。」

  張徵月懷孕,秦父沒有時間照顧,不怎麼回來,隻有電話時不時來一個。

  張徵月:「說遠了,應該是說你們醫院的事,你們醫院那些風言風語不用當回事,老太太和院長打過招呼,沒人敢欺負你,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讓王叔去處理。」

  「謝謝阿姨,不過真的沒有人欺負我。」

  秦棠不是那種會告狀的人,她不能管住別人的嘴,隻能做好自己的事。

  「你就是這樣,從小報喜不報憂,你忘了你高中被人欺負的事,那幾個女生把你鎖廁所,老師上課找不到人給我們打電話,去到學校找了監控才找到你。」

  秦棠不是很想回憶高中那段時間,父母剛離婚,母親住院,那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那幾個女生,至此被欺負了好長一段時間,程安寧幫她出頭一塊被欺負,後來被鎖廁所的事發生後,卓岸當天帶朋友去堵那幾個女生幫她出氣,因為這事,卓岸差點被開除。

  秦棠隻能點頭,「沒忘記,我知道了。」

  「你有什麼事可以儘管說出來,別害怕,都是一家人。」

  「嗯,好。」

  傭人這時候送來水果和牛奶,張徵月睡覺前習慣喝杯熱牛奶,她今晚不是很想吃,讓傭人拿走,等四下沒其他人了,張徵月語重心長開口問她:「你和溫聿風最近怎麼樣了?」

  秦棠說:「沒有聯繫。」

  「之前不是說聊得還可以麼,溫聿風還送你回來過,怎麼了,處得不好?」

  「不太適合。」秦棠猶豫了會還是說了。

  「是你不喜歡他,還是他呢?我聽老太太說溫聿風對你印象挺好的,怎麼就不適合了?」

  「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上班忙,沒什麼時間。」

  「原來是這樣,那你喜歡他麼?」

  「……」

  秦棠,「他人很好。」

  張徵月聽得出來,人很好就是沒戲的意思,要是看上了,不會是剛剛的態度,「看來你是沒瞧上他,你跟阿姨說,你喜歡什麼樣的,阿姨給你介紹。」

  「我暫時還不想談,不著急,阿姨,不用給我介紹。」

  「你別告訴我,你還忘不掉周楷庭。」

  秦棠左右解釋都不是辦法,乾脆就沒有解釋。

  張徵月說:「周楷庭和葉家那個之前不是還傳出訂婚的消息麼,你別再惦記這種人了,真沒必要,咱們桉城好男兒多的是。」

  秦棠能說什麼,隻能態度模稜兩可、含糊其辭的。

  過了會,張徵月上樓回房間休息了。

  秦棠在魚池旁邊趴了會,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的,輕輕泛著水波,手機響起,是張賀年發來的微信。

  張賀年:【忙完葉老爺子的事我再來找你,等我幾天。】

  秦棠垂下眼,有些走神。

  ……

  葉家老爺子葬禮那天,張賀年去了,他沒和張夫人他們一塊過去,是到了葬禮現場碰到的。

  張夫人看到他出現,走過來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秦棠上班,沒有過來,張夫人也沒讓她過來參加。

  即便知道秦棠不會來,張賀年還是在張夫人身邊看了一圈,確認秦棠沒來。

  「看誰呢?」張夫人察覺到他的視線。

  張賀年沒答,擡眼看了看黑壓壓肅殺的天,說:「等會要下大雨。」

  「是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回家裡來?」

  「回來沒多久。」

  「晚上回家吃頓飯吧。」

  「不一定,沒時間。」

  張夫人還想多說點什麼,張賀年接了個電話走開了。

  張夫人叫來王叔,問王叔:「賀年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叔搖頭,並不清楚。

  張夫人沉了沉臉:「所以他有沒有去找秦棠你也不知道?」

  王叔慚愧低了低頭,確實不清楚。

  「找人盯著秦棠,隻要他們倆見面,立刻告訴我。」

  「是不是不太好,要是被賀年知道……」

  「你不會別讓他知道?」

  王叔如實說:「比較難,以賀年的本事,跟蹤秦棠,他們倆見面,還是會被發現。」

  「我隻要確定他們倆私底下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見面,其他不重要!」

  王叔明白了,「那我去安排。」

  ……

  葉繁姿找到張賀年時,他避開人群在樹下打電話,等他差不多打完了她才走過去。

  鞋子踩在枯枝上,張賀年回頭看她,面色無波,沒有意外。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

  「剛好趕得上。」

  「謝謝你今天能來。」葉繁姿挽了挽耳後的頭髮,溫聲道,「爺爺要是知道你來了會很高興。」

  張賀年沒說話,神態意味不明。

  「那晚我爺爺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他不願意說,葉繁姿沒再追問,而是說:「等今天葬禮結束,過幾天爺爺生前安排好的律師就要來家裡宣布遺囑了,我不瞞著你,我很想知道遺囑的內容,我爺爺就沒和你提過麼?」

  「你們家事和我提做什麼。」

  葉繁姿穿得一身黑,兇口別了朵白色的素花,著淡妝,頭髮披肩,仍舊掩飾不住的疲倦,「可在爺爺看來,你不是外人,比起我,你跟他老人家更親近。」

  「沒有,別想太多。」

  剛剛在禮堂那,她沒能和張賀年說上幾句,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幾句,他又是輕飄飄什麼都不在意的態度,葉繁姿抿了抿唇,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抱歉,我以為你會知道。」

  張賀年:「節哀。」

  「我明白,沒關係,生老病死,自然規律。」葉繁姿目光貪戀望著張賀年,「剛剛有個同學來了,沒想到他孩子都七歲了,都上小學了。」

  「這一晃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跟我也不年輕了,不過男人三十歲似乎還好,哪裡像女人,過了二十五就開始走下坡路,不管這個女多漂亮、工作能力有多強,隻要她不結婚不生子,人生就是不完美的。」

  「以前爺爺在,有爺爺護著,家裡沒人敢對我指指點點,現在人走了,私生女被認了回來,我這個長女,就是個紙老虎,誰都能揉捏。」

  「他們甚至還要給我介紹對象,讓我快點嫁出去。」

  葉繁姿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沒有人可以傾訴,見到張賀年,忍不住一股腦都吐露出來。

  說到動情的地方,淚水染上眼眸,她側過臉去,表情難過,悲痛。

  張賀年沉默聽著,什麼話都沒說,眼神太過冷靜,更沒有安慰她什麼。

  葉繁姿很快調整好情緒,說:「賀年,如果當初,我是說如果,我沒有走,也許我們現在孩子都可以走路了。」

  張賀年猶豫都不帶的,「不存在這種假設,一開始就不是真的在談。」

  葉繁姿彷彿整個人泡在冰水裡,心情比這天空的陰沉還要沉,「可是那會……」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葉繁姿叫住他,「賀年,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張賀年回頭看她,眉頭微蹙。

  「你可以幫我騙我們家裡人說我們複合了麼,我保證不會演太久,就一段時間,等我穩定葉家,我們就和平分手。」

  張賀年沒說話,葉繁姿接著道,「賀年,我在和你做交易,我知道你和秦棠在一起了,你們倆這種關係,是見不得光,什麼後果你比我清楚。」

  葉繁姿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了又緊,她敢說出來,就有一定準備,她想賭秦棠在張賀年心裡有多重要,張賀年要是答應她,那自然不用多說。

  如果張賀年不答應,那也沒關係,她可以拿這事繼續威脅張賀年,不管哪一種可能,張賀年都有把柄在她手裡。

  「你不為秦棠想,也為了自己,你的身份,是不允許和秦棠攪和在一塊吧。賀年,我不是想要威脅你,我是在和你商量,我實在走投無路了,唯一能幫我的人隻有你了。」

  葉繁姿上前一步,眼神充滿懇求,說:「看在我們過去認識一場的份上,賀年,求你,幫幫我,我很需要你的幫忙。」

  「你找錯人了,這忙我幫不了。」張賀年仍舊冷漠,往後退了一步,淩厲的眉眼不帶一絲感情。

  葉繁姿心一橫,「你難道不擔心我把你們的事說出去嗎?要是被張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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