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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709 2025-08-05 00:41

  

  程安寧聽著,隨口一問:「為什麼?不是會保護無過錯方嗎?」

  「無過錯方多分財產,過錯方少分。」

  「我們真的要去領證嗎?」怎麼討論起離婚分割財產的事。

  周靳聲又看她一眼,「誰提的。」

  程安寧心虛,她不就隨口提了一嘴,「我是怕你吃虧,提個醒。」

  「你該慶幸不是在床上提的。」

  程安寧:「……」

  到了目的地,找到停車位停穩車子,周靳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的戒指盒,裡面是正兒八經的一對戒指,他去選的,先湊合用來領證的。

  程安寧以為他生氣著呢,在想辦法怎麼緩和下氣氛,結果他就掏出戒指來了,讓她伸出手指來,她乖乖照做,女士款中間碩大的一個鑽石,邊上鏤空鑲嵌一排小鑽,戒指內圈刻了一排字母,是她名字的縮寫,男士款的很素、很低調,程安寧拿過他的戒指仔細一看,內圈同樣刻了他的名字。

  「幫我戴上。」

  程安寧配合幫他戴在無名指的位置,仔細觀看,很滿意,喜歡他的審美。

  「不生氣啦?」

  周靳聲伸手輕輕彈了下她額頭,表情緩和了點,「你也知道你在氣我。」

  程安寧摸了摸額頭,「好嘛,我不說了,我這不是怕你忘了,萬一之後找我補簽什麼協議……」

  周靳聲嚴肅認真道:「程安寧,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也隻有你。」

  ……

  說起來,周靳聲有辦婚禮的經驗,但沒有領證的經驗。

  今天這真是人生頭一遭。

  緊張是有一點點,他一向不把真實情緒表露出來,就連程安寧都沒看出來他的緊張,反而是她一直在緊張,一整套流程下來,手心都是汗,又怕這一刻是在做夢,很不真實。

  真拿到兩本紅色本本的時候,程安寧想起陪秦棠去港城領證還要見證人的,會更有儀式感一點,不過她能和周靳聲真走到結婚的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拿到紅本本,程安寧深呼吸一口氣,把本本交給他,說:「你保管吧,我怕我丟三落四搞不見了。」

  來辦結婚證的資料什麼都是他弄的,她隻需要提供證件,其他什麼都不管。

  回到車裡,周靳聲問她:「不想做點其他的?」

  「做什麼?」

  程安寧翻出手機看剛剛在面的拍的照片,手機突然被抽走,她猛地擡頭看他,「拿我手機做咩?」

  周靳聲探過身來,她怔怔的,眼前一暗,唇上一熱,他撬開她微張的紅唇,攻略城池,係數掃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靳聲終於把人放開,程安寧的口紅也被吃得差不多了,他唇角還有口紅印,她拿紙巾幫他擦掉,他說:「謝謝周太太。」

  程安寧眸光微動,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了。

  他們倆的經歷是差不多的,他背負的比她更多,壓力更大,比她更不自由,他像是戴著無形的鐐銬,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說了不算,如果周家沒垮台,他隻怕還會受到周家的牽制,他沒有人幫助,要抗住周家施加的壓力,隻能靠自己,能走到現在,何其容易。

  她以前不懂,周家防她是正常的,因為她不姓周,可周家連他都防,不讓他接觸到周家的公司,原來不是沒有原因。

  在這個社會,不靠關係,想要出人頭地,不知道多難。

  資源有限,蛋糕有限,能吃到大頭的永遠隻會是金字塔尖尖的人,他們會想方設法守住位置,不讓別人覬覦,給了別人,他們的份額就會減少。但不妨礙有的是人想方設法擠破頭也要往裡面鑽,付出多大的代價,承受多少考驗,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程安寧不想他是這樣的,那樣太考驗人性了,她之前擔心他行差踏錯不是沒緣由,是真的擔憂他經不住考驗。

  過了一會,程安寧凝視他的面容,嘴角盪開一抹笑來,「周靳聲,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周靳聲擡手颳了了下她的鼻尖,「周太太說了算。」

  ……

  晚上,程安寧定的是江景餐廳,位置極佳,能賞江景,這次方維帶未婚妻李雨菲來了,秦棠帶禮禮,張賀年有事情沒有來,卓岸又是最晚到,說是去買禮物耽誤了時間,因為今晚還是程安寧生日。

  程安寧收禮物收了一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壘的老高了,她沒忘記給母親打電話,但是母親不接,她隻能發微信過去沒有人回應,提到了已經跟周靳聲領了結婚證的事了。

  程安寧跟朋友們宣布剛領證的事,大家紛紛舉起杯子敬他們倆,要開車的人以茶代酒。

  秦棠是最替程安寧開心的,和她聊起了婚禮的細節,秦棠有經驗,跟她說:「你去試婚紗的時候最好穿個柔軟一點的鞋子,或者什麼海綿墊一下,婚紗很重的,試一天下來能讓你站成扁平足。」

  程安寧當時記得秦棠說過很累,她當時試的那幾套都是簡約風,看起來不是很繁瑣的,就沒那麼重。

  李雨菲也在選婚紗,她們三位坐一起聊了起來,沒有在座男人們什麼事。

  方維朝周靳聲舉起杯子,同他示意碰杯,杯子裡都是茶水,「恭喜。」

  「多謝。」周靳聲舉杯回應。

  他們倆其實也不熟,有打過交道,見面能打聲招呼的關係。

  這圈子的人,或多或少有些交集,隻要沒有利益衝突,都是朋友。

  卓岸坐在一旁沒吭聲。

  周靳聲喝完一杯,下一輩主動找他碰杯,「以前多有得罪。」

  主動放低了姿態,卓岸沒道理不給面子,他也不想程安寧做夾心餅乾,他倒上酒,一杯酒下肚,兇口火燒火燎的,趁著這股勁便說了:「周律師,好好對寧寧,對她不好,我真不跟你客氣。」

  周靳聲將杯子的茶換成酒,仰頭飲盡。

  一切都在酒裡。

  他在外面不是話多的人,有的事無需說太明白。

  飯局結束,喝了酒的都叫代駕回家。

  周靳聲也喝了酒,沒喝醉,喊的黃達過來開車。

  程安寧也喝多了,暈乎乎的,上了車就趴在車窗上看沿街的各式漂亮櫥窗,手上戴著對戒,中指無名指都有。

  「看什麼這麼高興?」周靳聲注視她的後腦勺,她嫌熱,把襯衫脫了,露出裡面弔帶的裙子,肩膀的紋身清晰可見。

  「結婚,還有生日,朋友送了好多禮物。」

  「我還沒送你禮物。」

  「對哦,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周靳聲勾一下嘴角,「我送你的禮物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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