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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按部就班籌備婚禮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2671 2025-08-05 00:41

  

  周靳聲喝了口茶,說:「你們不打算給他添個妹妹?」

  此時樓上的房間裡,她們倆也在聊孩子的話題。

  程安寧摸摸肚子,跟秦棠傾訴,「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棠安慰她說:「醫院檢查沒問題的話就是時間問題,或者你去看下中醫,就當順便調養身體。」

  「又要喝苦死人的中藥,太難了吧。」程安寧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以前不想要,一次就中,現在想要了,多少次都不中。」

  「應該跟周靳聲結紮過有關係,結紮時間太久了。」

  「我總不能怪他一聲不吭跑去結紮。」

  秦棠說:「心態放好,別自己嚇唬自己,總能懷上的,現在年輕人普遍身體不好,很多疾病有年輕化的趨勢,周靳聲平時應酬吧,喝酒抽煙,還有熬夜,都會影響。」

  「嗯,隻能慢慢來了。」程安寧話鋒一轉,問她:「你的那個考試怎麼樣了?」

  「不太順利,明年再戰了。」秦棠嘆了口氣,說:「好難,沒有什麼是容易的,尤其我現在這麼久沒出去工作。」

  「咋了,張賀年大男子主義不讓你出去工作?」

  「不是,他沒那種想法,一切遵從我的意見,我做什麼他都支持,我隻是擔心家裡上下都靠他,他壓力太大了,我爸前段時間打電話他要錢,我讓他別給,給了一次就有無數次。」

  「你爸真不是個東西,現在知道死了吧,你們千萬別心軟,該狠一定要狠。」

  「放心啦,我不會心軟的,他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

  「那張賀年他姐呢?」

  「在國外過得也不太好,沒錢花了,她老公好像沾上不好的習慣,天天要錢,賀年沒有給錢,但是他媽媽來過幾次,勸賀年別那麼狠。」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死了。」

  「是啊。」

  她們倆閑聊一下午,不知不覺睡著了。

  期間張賀年上來看過一次,推開房門一看她們倆睡著了,沒有打擾下樓去了,和周靳聲說了一聲,兩個人商量一會,開車出門帶上張堰禮逛商場,買晚上做飯用的食材去了。

  ……

  日暮西沉,傍晚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

  她們倆是被張堰禮啪嗒啪嗒上樓的腳步聲吵醒的。

  秦棠眯著眼睛找手機一看時間,「糟糕,六點了,怎麼睡了這麼久。」

  程安寧迷迷瞪瞪聽到她說六點了,立刻清醒:「你家床也太舒服了,我也睡了這麼久。」

  張堰禮推開門探進頭來:「媽咪!乾媽!」

  「爸爸呢?」秦棠問他。

  張堰禮蹦躂上床,蹦蹦跳跳,「爸爸和周叔叔在廚房做菜,卓叔叔也來了。」

  ……

  晚上,張賀年和周靳聲下廚做了一桌菜,卓岸親眼見他們倆個大男人在廚房忙碌,怎麼都覺得這一幕畫面不該出現,有點離奇了,他是不是看走眼了。

  卓岸拉著一直打哈欠的程安寧說:「剛好,趁周靳聲不在,跟你說個八卦。」

  「什麼八卦?」程安寧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跟個沒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

  張堰禮剛出去一身汗回來,秦棠在樓上幫他洗澡,換身衣服。

  卓岸說:「姜倩的啊,上次不止撞了你的車麼,我忍不住好奇,托朋友打聽她那個老公何方神聖,這一打聽就知道了,姜倩被她家斷絕關係,沒有收入,找了接盤俠,那男的比她大二十歲,是個老東西來的,據說姜倩她爹知道她隨便找個老男人,氣得差點進醫院。」

  「姜倩自己找的?」

  「是啊,自己找的,不然誰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那男的還有進過局子,還離過婚,其實按照姜倩條件,能在圈內找個像樣的,是不差的,但是,問題就出在圈內那幫男的也不是傻逼,不玩這種,搞不好玩火自焚,姜倩年紀也不小了,都繞著她走,這不,她隻能自甘墮落。」

  「誰讓她過慣了奢侈的生活,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爹也不是個人,親女兒都不要,到底還是帶把的不一樣。」

  程安寧沒有任何波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姜倩這麼倒黴,你不高興?」

  「有點不知道怎麼說,都是女生……」

  「別都是女生了,她算計你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都是女生,我跟你說,壞就是壞,不分男女,我自己雖然不是什麼道德標兵,但我不主動害人,別人找我麻煩那就別怪我了。」

  卓岸安撫她說:「好了,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開心點,別跟你說了,你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

  「謝謝你,好岸岸。」程安寧接收卓岸的好意,「棠棠第一好,你第二好,行吧。」

  「攏共幾個人,你大爺的,程安寧!」

  沒多久,張賀年過來喊他們吃飯,他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樣,看到周靳聲身上系的圍裙,卓岸有種螞蟻上身的感覺,總覺得不自在,看不習慣,悄悄給程安寧使眼色,程安寧無視他,徑直跑過去抱著周靳聲撒嬌:「辛苦啦,親一口。」

  卓岸翻白眼:「……」

  所以這頓飯兩對夫妻,就他一個單身狗?

  ……

  沒過多久,婚禮日子敲定,最終和婚慶公司那邊協商在十一月中旬去冰島辦婚禮拍婚紗,製作好了婚禮請帖發出去,按部就班籌備婚禮,其實大部分都是周靳聲在安排,讓她操心的事情不多。

  真到出發前幾天,她有點失眠,睡覺前都拉著周靳聲確認是不是真的要辦婚禮了,周靳聲每次都會耐心回答她是,很肯定。

  程安寧說:「感覺像夢一樣。」

  「你說過很多次了,寶貝,怎麼還覺得是夢。」周靳聲親吻她的嘴唇,他提成騰出大半個月的時間和她去辦婚禮,「都是真的,你沒有做夢。」

  程安寧掐了掐臉頰,說:「有點小小的擔心。」

  「很正常,但別怕,有我呢。」周靳聲給她兜底,不管出任何事,他都在。

  程安寧抱著他的腰,桉城十一月還沒入冬,抱久了,有點熱,她也不嫌棄熱,就愛往他身上貼,說:「周靳聲,我怕我到時候會哭出來,萬一把妝哭花了會很難看的。」

  「那不化妝。」

  「哪有結婚不化妝的。」

  「好,還是化妝吧。」

  「可是要哭鼻子……」程安寧要他做好準備,「我淚腺發達,肯定會哭的。」

  周靳聲毫無脾氣,嘆息著說:「好,我陪你一起掉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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