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妻太可口:總裁,請克制

第三千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吃你這一套

  

  「好。」

  「……」

  雲懿便沒再說什麼,轉身朝房間外走去。

  「雲懿。」

  身後忽然傳來雲輕煙虛弱的聲音。

  雲懿腳步停下,回過頭道:「怎麼了?」

  「好好和郁少寒在一起,珍惜你們的緣分。」雲輕煙聲音虛弱地道。

  雲懿眼神閃了閃,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雲家的女人在婚姻這個問題上隻有兩種情況,要麼是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互相貌合神離;要麼是遇到自己愛的人,卻永遠無法在一起。

  就像雲輕煙,哪怕她已經是雲家大小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她最想要的東西還是得不到。

  以前雲懿覺得自己和郁少寒的關係很頭痛,可是現在看起來他們真的已經算不錯了,起碼還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是麼?

  雲懿從來沒有這麼早出現在雲家。

  海邊一輪紅日剛剛升起,橘色的光芒照向大地,湛藍的水面波光淋漓。

  海島上早上的空氣比較冷。

  椰子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

  雲懿快步走在回去的路上,心裡有種情緒就要噴湧而出。

  眼見快要走到郁少寒住的別墅,她加快腳步跑過去。

  「雲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大少爺,雲小姐回來了!」

  守在外面的保鏢看到她驚訝地喊道。

  雲懿正要朝裡面走,忽然看到郁少寒站在院子裡,聽到保鏢的話猛地轉身朝門口看來,見到雲懿頓時瞳孔一縮,大步朝她走過來,眼神冰冷地盯著她:「你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一整夜都不回……」

  話還沒說完,郁少寒忽然被撲過來的雲懿抱了個滿懷,男人高大的身體被撞得往後退了一步,漆黑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詫異。

  肋骨被撞得有些疼,郁少寒忍著痛,皺了皺眉,低沉的聲音溫和了幾分:「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雲懿搖著頭,緊緊抱著郁少寒,沒有講話。

  搖頭就表示沒事。

  郁少寒火瞬間上來了,沒好氣地吼道:「沒事你幹嘛一整夜不回來?走的時候不帶手機,你也不知道找個電話打給我嗎?知不知道我擔心了你一整夜,我還以為你和那個人一樣被丟進海裡喂鯊魚了!」

  如果雲懿再回來的晚一點,郁少寒就要派人去找了。

  「……」

  雲懿擡起頭,眼神定定的看著郁少寒。

  她從這個男人眼裡看到了關心。

  郁少寒關心她,擔心她!

  「看什麼看?傻了還是聾了?沒聽到我講話嗎?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知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竟然敢夜不歸宿!你真是長膽子了!」

  「……」

  這頓時間郁少寒總是會說這種話『知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作為一個已婚女人』之類的,其實對於他們的婚姻,雲懿自己的都沒當真,但是郁少寒卻堅定的認為他們已經結婚了。

  雲懿忽然覺得想笑。

  「呵……」

  她也是真的這麼乾的,沒忍住便笑了出來。

  「你還敢笑?!」

  郁少寒看她的眼神簡直不可思議,冷冷地道:「雲懿,你是欠收拾了吧!」

  她一夜未歸,他就等了一夜,結果這女人回來不僅沒有任何解釋,而且還在笑。

  笑她妹!

  郁少寒在心裡狠狠爆了個粗口。

  「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解釋。」見他真的生氣了,雲懿趕緊道。

  「好,你解釋,我聽著。」郁少寒冷冷地盯著她,一副『今天你的解釋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就讓你好看』的表情。

  四周保鏢都看著他們。

  這裡當然不是說話的地方。

  雲懿拉著郁少寒朝別墅裡走去:「我們去裡面說。」

  雲懿拽著郁少寒走進卧室,轉身關上門。

  郁少寒站在房間裡,眯起眼高傲地道:「你不要以為你用美人計就能麼矇混過關,我不吃你這一套!」

  雲懿:「……」

  她有說自己要用美人計嗎?

  而且竟然用美人計都沒用,她對他就這麼沒有吸引力麼?

  「說吧,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郁少寒皺著眉,想弄清楚她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不是有事發生,雲懿不會無緣無故不回來。

  雲懿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真的?」郁少寒皺起眉。

  「你覺得我會用這種事情來騙你嗎?」雲懿嘆了口氣:「你是不是也沒想到雲輕煙和宗佑之間竟然是這種關係。」

  「我想到了。」

  「啊?」雲懿愣了下,有些詫異:「你是怎麼知道的?」

  郁少寒冷哼了聲,道:「用眼睛看出來的。」

  「……」雲懿想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又想到這男人閱人無數,男女關係搞多了,會看出來還真不奇怪。

  「我隻是沒想到你們家主倒是挺狠,竟然直接拿掉了雲輕煙的孩子。」郁少寒淡淡地道。

  這種事畢竟太殘忍。

  雲懿咬著唇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家主會這麼做,這太狠了,但是……好像家主做的也沒錯,雲輕煙的身份讓她註定不能養一個不明不白的孩子,這件事傳出去,不僅她會完蛋,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成為別人的談資。」

  從另一個角度看,家主是為了保護雲輕煙才這麼做。

  家主沒有錯,雲輕煙也沒有錯,她隻不過愛上了一個人,想留下他的孩子,甚至現在已經是僅存的皿脈。

  可是這麼殘忍的事情就是發生了。

  「郁少寒。」雲懿伸手抱住郁少寒的腰,道:「我們的孩子不會像這樣的,對吧?」

  死人,這種東西雲懿已經看麻木了。

  但是今天一個孩子、其實隻是一個胎兒的死,卻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事實上雲懿看到的隻是一灘皿水。

  可那灘皿水是個活生生的生命,就在她眼前那樣沒了。

  「呵……」

  頭頂忽然傳來郁少寒的輕笑。

  雲懿渾身一震,擡起頭看他:「你笑什麼?」

  「雲懿,你竟然都已經在考慮我們孩子的事了,平時裝的那麼矜持,其實心裡早就在考慮這些了,嗯?」

  郁少寒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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