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五十九章 雲深是個什麼樣的人
雲懿是為了幫郁少寒報仇才會去找貝恩,然後寧喬喬和郁少漠又為了救雲懿跑到酒店去,手下向他彙報的時候說寧喬喬是直接喊的雲懿的名字,這表示他們是認識雲懿的!
之前雲懿出事,他們在海上尋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雲懿的屍體,以為她已經死了,卻沒想到雲懿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和君家和賀家的人在一起,想到寧喬喬和郁少漠的特殊身份,雲深不得不多想。
「她受傷後被我女人救了,後來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愛上了我哥。」郁少漠低沉的聲音淡淡地道。
「什麼?」雲深娃娃臉上一臉錯愕。
「……」
寧喬喬捂臉。
郁少漠今天是打算將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路線走到底了麼?
雖然事實是這樣沒錯,但是突然將這個消息這麼直接的告訴雲深,任誰聽了都會傻掉吧。
「但是我哥沒愛上她,她放不下我哥就一直陪在他身邊,不肯回你們雲家,也不想聯繫你們。」
彷彿還嫌雲深不夠震驚似的,郁少漠接著又丟出幾個重磅炸彈。
雲深這回徹底愣住了。
寧喬喬:「……」她已經不想講話了。
「你剛才說你哥,請問是賀寒淩還是賀寒霆?還是那位賀寒熠?」雲深愣了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皺起眉表情肅穆了幾分,這雲懿要是和賀家的人在一起……
「都不是,他叫郁少寒。」郁少漠淡淡地道。
「什麼……」
雲深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道的關係。
……
好不容易給雲深解釋清楚這些關係,雲深聽完後也沒說什麼,大概他也覺得無話可說了。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救了雲懿,這個恩情我們雲家會記住,如果將來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雲深說道。
寧喬喬笑了笑:「我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救她的時候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時間不早了,你該去看看你妹妹了。」
郁少漠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
雲深愣了下,雲懿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躺著,除了醫生誰也沒法接觸她,他能怎麼看?
而且他怎麼覺得,這個賀家的少爺是在趕他走?
既然看出來郁少漠的意思,雲深自然那也不會不識趣,站起身朝寧喬喬道:「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還要再這裡再呆幾天,等有空我再來看你。」
郁少漠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地看了他一眼。
「好。」寧喬喬點了點頭。
雲深便沒再說什麼,起身朝門外走去。
走出病房,雲深擡腳朝重症監護室那邊走去,跟在他身後的心腹道:「少爺,那個賀家四少爺對您一點客氣都沒有,也太不像話了!」
「早就聽說賀家的人脾氣都很古怪,估計他也差不多。」雲深淡淡地道。
「聽說這裡還有一位賀家少爺,您要見一見嗎?」
手下恭敬地道。
雲深皺了皺眉:「算了,估計也是個脾氣不怎麼樣的,還是以後再說。」
「是,少爺,對了,我們的人已經通知了鶴家家主,他已經在來這裡的路上了。」
「他來了?!」雲深眉頭一皺,通知鶴傾城是他讓手下的人去做的,但是當時他不知道雲懿還愛上了郁少漠的哥哥這回事,現在……
雲深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算了,等他來了再說。」
……
病房裡。
寧喬喬皺起眉有些疑惑地看著郁少漠:「你當然幹嘛對人家那麼冷淡?」
「我冷淡嗎?」郁少漠挑起眉道。
「你還不夠冷淡啊?」寧喬喬頓時無語。
他剛才的表情就像是跟人家有仇似的。
「你倒是對他挺熱情!」郁少漠冷笑著,鷹眸森冷地瞥了她一眼。
「……」
寧喬喬無語。
她什麼時候對雲深熱情了?那不是起碼的待客之道嗎?大家第一次見面又無怨無仇,她總不能闆著一張臉吧。
而且郁少漠這又是發的什麼瘋,剛才還對她噓寒問暖的照顧,現在又在對她擺臉色,她招惹他了嗎?
懶得去想郁少漠為什麼突然變臉,寧喬喬皺著眉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
以前她總是會和他吵架頂嘴,現在卻不說話了。
郁少漠皺起眉看了她一會:「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雲深。」寧喬喬想都沒想便答。
「你說你在想誰?!」郁少漠俊臉瞬間一沉,眼神陰冷地盯著她。
寧喬喬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皺起眉道:「郁少漠,你說雲深是個什麼樣的人?」
剛才隻和雲深說了幾句話,寧喬喬判斷不出雲深是什麼樣的人,郁少漠一向看人很準,她下意識去問他的意見。
郁少漠眼裡閃過幾抹寒光,當著他的面看別的男人,現在還要徵求他的意見,這女人是真的覺得他是死人?!
「你這麼快就看上他了?」
郁少漠低沉的聲音沒有溫度地道。
而且她和雲深才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考慮雲深,她到底是有多著急找下家!連初次見面的男人都不放過!
寧喬喬愣了下,回過神有些錯愕的看向郁少漠,想要為自己辯解,忽然想起他以前說她水性楊花的事,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在他印象中她就是可以和別的男人亂搞的女人,解釋都是徒勞。
而且……她現在不在乎在他心中的形象了。
沒再說話,寧喬喬低下頭繼續去想關於雲深的事。
她不說話的態度在郁少漠眼裡更像是一種默認,男人陰沉的俊臉頓時更冷了。
其他人明顯感覺到郁少漠心情更不好了,醫生和護士們來給寧喬喬做檢查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出,檢查完都飛快離開病房,生怕在這裡多呆一秒似的。
【二少奶奶,漠少太可怕了,我就不去陪你聊天了啊。-小檸】
收到小檸發來的信息,寧喬喬有些無奈。
郁少漠這麼可怕麼,都已經把小檸嚇得不敢出現了,不過那男人對她的態度確實冷淡了很多,也不對她虛寒問暖了,改成闆著一張臉看都不帶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