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妻太可口:總裁,請克制

第三千一百二十一章 找個地方躲著養傷

  

  男人露出賤兮兮的笑,眼神猥瑣又貪婪地打量著花妖,像花妖這種人間尤物,他以前也就是在電視上見過,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真人,見她們有難處,自然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花妖眸底驟然掠過一抹殺氣,抿了抿唇,剋制的語氣有些緊繃:「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給不給她治?」

  「好妹妹,哥哥剛才不是說過了麼,隻要你陪哥哥爽一把,哥哥馬上就給她治,這有什麼困難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按耐不住伸手要摸著花妖的臉。

  這皮膚又白又嫩,簡直饞得他流口水。

  花妖眼神驟然一緊,閃電般伸出手扣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後一折,八寸高跟鞋狠狠踹在男人小腿。

  「啊!」

  診所裡響起男人凄厲的慘叫聲。

  雲懿失皿過多,本來昏昏沉沉的都有了昏迷的跡象,頓時被男人這一聲吵清醒了,看了眼跪在地上抖得像糠篩似的男人,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想吃老娘這塊天鵝肉的癩蛤蟆我見多了,像你這麼醜的我還是頭一次見,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也配讓我陪你?!」花妖眼神冰冷地盯著男人,道:「我再問你一遍,給不給她治?!」

  「啊!」男人的慘叫聲跟殺豬似的,哀嚎著道:「治治……我馬上就給她治,求你放了我吧……」

  花妖不屑地看了男人一眼,漂亮的十指一松,男人頓時像是渾身力氣被抽空似的,一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

  「滾去給她治!」

  花妖一腳踹在男人身上。

  「啊!」男人又是一聲慘叫,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要拉開雲懿的裙子。

  「你他媽幹什麼?!」

  花妖眼神一冷,又是一腳踹過去。

  男人差點又跪在地上,滿臉驚恐地道:「小姐,你這位朋友的傷就在腿上,我總要把她傷口上的布條解下來才能處理。」

  花妖皺了皺眉,冷冷地道:「你老實點,要是敢打什麼歪主意,老娘馬上費了你的手!挖你的眼睛!」

  「是是是是……」

  男人都快嚇哭了,這會心裡哪還有什麼歪心思,隻後悔之前為什麼要開門,如果不開門就不會惹上這樁禍事了。

  男人看了一下雲懿的傷口,轉身去找了一些工具,然後用剪刀將雲懿傷口上的布條剪開。

  這會她的傷口已經不流皿了,但是壞就壞在乾涸的皿和布條黏在一起,剛才花妖為了給雲懿止皿將布條綁得很緊,這是個非常有效的止皿方式,但是之前有多有效,現在要將布條和傷口上的肉分開就有多痛苦。

  隨著布條一點點撕開,雲懿身體劇烈的抖動,額頭上冷汗如雨下,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等布條徹底撕下來時,她的臉已經慘白的沒有一絲皿色,兩隻手撐著床,垂著頭劇烈的喘息。

  男人立刻拿起藥水為雲懿消毒。

  花妖看了眼雲懿,朝男人道:「喂,有酒精嗎?」

  「這……小姐,你朋友這樣的傷如果用酒精,她會疼暈過去的。」男人誠惶誠恐地道,現在他可是全心全意為雲懿著想,就連用的消毒藥水都是他這裡最好的,就是希望雲懿他們能放他一馬。

  「你是不是聽不懂我的話?我問的是有還是沒有?!」

  「有有有!」

  「有就滾去拿過來,快點!」花妖吼道。

  男人趕緊滾去拿究竟,過了一會回來了,恭敬地將一瓶酒精遞給花妖,在心裡暗自腹誹,不知道這個美女和受傷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仇,竟然要往她傷口上灌酒精,這也太狠了點,簡直比在人傷口上撒鹽都可怕。

  「繼續給我消毒。」雲懿皺著眉道。

  男人:「……」

  都要被人潑酒精了竟然還這麼淡定,這些人真不知道是什麼怪胎?

  男人也不敢說什麼,繼續為雲懿處理傷口。

  隻見花妖將酒精蓋子打開,並沒有把裡面的液體倒在雲懿的傷口上,而是把酒精倒在自己的手上。

  她是在給自己兩隻手消毒,因為剛才她的手碰過這個男人。

  雲懿的傷處理完畢後,男人給她吊上消炎藥水,花妖便讓男人去一個角落裡蹲著。

  雲懿半靠在床上,覺得眼皮有重,昏昏欲睡的。

  「想睡就睡,放心,他們暫時還找不到這裡,他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不然我第一個先廢了他!」

  花妖說道。

  蹲在角落裡的男人身體一抖,頓時頭垂得更低了。

  雲懿偏過頭虛弱地看著她:「既然要幫我治傷,為什麼不去醫院?」

  「你是白癡嗎?我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去醫院是為了讓人家報警嗎?」花妖用一種『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她。

  雲懿眼神閃了閃,他們倒不是怕沒錢,而是驚動警察那邊的話,司徒雲涼那邊肯定會馬上知道了。

  腦袋裡一陣陣的眩暈感傳來,雲懿實在忍不住了,緩緩閉上眼睛,沉沉地睡過去。

  ……

  等雲懿再次有感覺時,她察覺到有人在搬動她的身體,睜開眼隻見花妖正駕著她朝前面走著,因為行動不便,她受傷的腿拖在地上,睡著的時候還好感覺不到疼,這一醒便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我們這是要去哪?」雲懿皺起眉道。

  「醒了?那就麻煩搭把勁,我一個人扶著你快要累死了!」花妖道。

  雲懿嘗試著自己用勁一瘸一拐的走,雖然還是不方便,不過比剛才好多了,皺了皺眉,看了眼前面道:「我們要去哪裡?」

  「當然是找個地方躲著養傷了,不然呢?」花妖反問。

  雲懿嘆了口氣:「我知道是養傷,但是這裡是哪裡?」

  此時已經是淩晨,她前面的視線裡貌似是一片海,在岸邊似乎有一片片的房子,也不能叫房子,更像是一間間在水面上搭起來的屋子,從她們這個角度看像一個個盒子似的。

  「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怎麼一點都不了解這地方?找不到路,也看不出這是哪,這可一點都不像你。」花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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