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六個兒子帶我暴富了

第616章 嶽父和女婿的初次碰面

  

  「寧汐,你不必聽他的,在F國,沒有地方比我那裡更安全,何況你馬上就要生了,醫療團隊我也替你安排好了。」景程合理地分析著利弊。

  無論從私心角度還是從安全考慮,寧汐留在他那裡才是最穩妥的。

  「景先生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爵少沒考慮到太太是孕婦一樣,你能準備的醫療團隊,我們當然也準備好了。」阿澈馬上不甘示弱道。

  他接到的命令是把寧汐接離景程那裡。

  景程眸子一沉,掃向了阿澈。

  阿澈直接和他對上了。

  儘管在別人的地盤上叫囂,他有點心虛,但仗著人多,好歹也是代表爵少來接太太的,自然寸步不讓。

  寧汐作為當事人,無語地看了眼兩人,然後趁著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默默地往外走。

  景程發現寧汐走遠了,立刻追了上去。

  他很自然讓人把車開了過來,停在寧汐身邊。

  「上車吧,我送你回小院。」

  「不用了。」寧汐搖了搖頭,微笑著說:「我老霸在你家,將來嫂子知道了,還不得拿刀削我?」

  「又胡說了,你哪來的嫂子?」景程說著便想去拉寧汐上車。

  寧汐反應迅速直接避開了,斟酌了一下,道:「景程,我還是不跟你回小院住了,被別人看到會說閑話的,也影響你將來娶老婆。」

  景程張了張嘴,什麼都沒再勸了,而是看了眼跟過來的阿澈,道:「我知道了,昨晚是我唐突,你別有心理負擔,這半年照顧你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跟他走吧。」

  寧汐點點頭,跟上了阿澈,畢竟以她現在的狀態,確實離不開人。

  如果動了胎氣,可能說生就生。

  離開時她透過車玻璃窗看了眼靜靜站在路邊,目送她離開的景程,他神情裡似乎有些失落和受傷,寧汐咬著下唇,心裡湧現無盡的愧疚。

  她該怎麼彌補他呢?

  ……

  戰寒爵在F國置辦了一處房產。

  阿澈和一眾保鏢就像牛皮糖一樣,隨時隨地跟著她。

  這也是一套近郊的獨棟別墅,帶超級大的花園和露天泳池。

  阿澈陪著寧汐在附近逛了一圈,笑眯眯的問:「太太,你對這個房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麼?我馬上讓人去改。」

  「戰寒爵不是想把我拐回殷城麼?那就不用改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寧汐沒多說什麼,而是快速上了樓,可能是雲巔島這幾天一直下雨,濕氣重,她有點不舒服。

  和女傭叮囑了幾句,寧汐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恍惚間感覺有什麼東西把她的身體拉了起來,接著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在她的身上,她很困,徹底放鬆了身體,沉在夢鄉中,也沒有睜開眼。

  低低的嗚咽了聲,略歪了個腦袋,繼續睡。

  肚子大了,她現在睡覺其實很煎熬……

  也不知就這樣睡了多久,忽然,她感覺唇上有一股溫濕,像有柔軟的東西掠過唇瓣,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酥意,她猛地驚醒過來……

  窗外已經暗了下來。

  屋內亮著一盞柔和的壁燈,她隔了一會才適應視線從黑暗變成光明。

  女傭正輕手輕腳地熏孕婦可以用的安神香,看到寧汐醒來,以為是自己吵醒了她,告罪道:「對不起太太,我吵醒您了。」

  寧汐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溫溫軟軟的唇,扭頭下意識看向四周……

  沒有戰寒爵,除了女傭誰都不在。

  「剛才就你一個人麼?」

  「對啊,原本是想叫您用晚餐了,但看您睡得很沉,所以就點熏香。」女傭笑著解釋,羨慕的眼神從她腹部掠過。

  其實剛才不止是她在,爵少也在。

  起初是爵少摟著寧汐入睡,他深情凝望的眼神,像能把人溺斃。

  想到她剛才進來時,已經很努力不發出聲音了,可戰寒爵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冰冷的眼神射過來,隻是那一眼,就和看寧汐時形成了天遠地別的巨大反差!

  好像在他眼底,除了寧汐,就隻剩下其他人。

  她都嚇壞了……

  誰知戰寒爵隻是讓她小聲點,緊跟著又小心翼翼地輕吻了寧汐,又恢復成剛才的柔情蜜意。

  這樣的男人真的上哪裡去找啊!

  真是太羨慕太太了……

  寧汐唇瓣四周好像還有點發燙,她舌尖掃了一圈,隱約還能嘗到一絲薄荷的清香。

  可是女傭說他沒來過,心裡莫名失落起來……

  應該是她做夢了吧?

  「我有點餓了。」寧汐對女傭說。

  女傭忙道:「晚餐早就做好了,我馬上叫人給你端上來。」

  「不用,我下去吃吧。」寧汐制止了女傭的舉動,掀開被子去洗漱。

  肚子裡的小傢夥一定很好動,每次她在外面散步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她格外活躍,反而躺著的時候,她就一動不動,這不,她剛下床,雙腳剛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就感覺小傢夥小胳膊小腿在她肚子裡滾的厲害。

  寧汐扶著桌子角緩和了會,才笑著去洗漱。

  大概每一個母親都是這樣吧?痛並快樂著。

  ……

  歌劇院。

  台上一群演員賣力地表現著,台下空空蕩蕩。

  燈光被調到適合觀影的亮度。

  第五排正中間的黃金位置上,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緊挨著而坐。

  劇院的門口則站著一排排的守衛。

  淩轍上過戰場也混過商場,政界更是沉浮多年,冰冷銳利的眼盯著舞台上的歌劇,他淡然而坐,沒有半分為人父、為國父的仁慈,就像他的心外面有一層凝結的堅冰包裹。

  哪怕是戰寒爵,和淩轍初次見面,也感覺到了這位總統先生的威壓。

  「聽說你想資助我的連任選舉,條件是什麼?」淩轍眼睛盯著舞台,話卻是對戰寒爵說的。

  戰寒爵給淩轍的評級為極度危險,他道:「F國最近發掘了一個新油田,我要這個油田的開採權。」

  「年輕人,獅子大開口不算什麼好預兆,那是F國的資源,沒有理由給你一個外國人。」淩轍冰冷而無情地說,言辭間沒有半分波動。

  戰寒爵直直地盯著她:「我若能保證你當上下一任的總統呢?」

  「你對F國的了解有多深,憑什麼做保證?有自信是好,但盲目自信就不算優點了。」淩轍微微皺眉,不知為何,對於戰寒爵,他本能覺得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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