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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但是你書拿倒了

  

  秦淵原本是不想來北城的。

  他的主力在松市,剩下的在他親生父親那。

  北城是裴景川的地盤,一踏入,他就感覺草木皆兵,處處都是威脅。

  但是不來也不行。

  周強被剁掉一隻手,被霍危威脅得寸步難移。

  老衛知道之後,咽不下這口氣,要秦淵掀起一點水花來,搓搓霍危的銳氣。

  霍危在北城沒有任何軟肋。

  倒是裴景川,初為人父沉浸在喜悅裡。

  老衛原本的目標就是裴景川,得知姜音生產之後,他就讓秦淵想辦法將那個孩子撈過來。

  「最好要活的,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他。」老衛在電話裡命令他。

  秦淵閉了閉眼。

  「老衛,你答應過我,不讓我動老人跟孩子。」

  老衛冷嗤一聲,「所以我讓你抓活的,沒有讓你動手。」

  秦淵拒絕,「我做不了,你換個人做。」

  老衛變了臉,「你別忘了你當初為什麼跟我,要不是我一直罩著你,這麼多年你能過得這麼瀟灑?你跟你媽早就被何明東弄死了。」

  提及壓抑的身世,和不得已的屈服,秦淵的眼神暗了下來。

  他捏緊手機,每一寸用力的地方都充斥著仇恨。

  恨親生父親何明東。

  也恨老衛。

  聽見秦淵沉默,老衛步步緊逼,「裴景川和霍危現在不對付你,就是顧慮到我,一旦我跟你脫離關係,你活不過三天,信不信?」

  秦淵並不怕死,從鼻腔裡哼出一聲不屑。

  老衛陰測測道,「你不想你媽死無葬身之地吧?」

  秦淵眼神陰沉如水,「老衛,人都是有弱點的,包括你。」

  老衛,「看樣子你是真的要跟我對著幹了。」

  秦淵冷笑:你猜對了。

  但不是現在。

  他攀附老衛沒錯,但同是野狼,他不可能一輩子都隻做棋子。

  現如今老衛也成了威脅他的一份子,那他何必受人威脅。

  「這件事我答應你。」秦淵不動聲色道,「等我好消息吧。」

  老衛嘆息,「這才是乖孩子。」

  ……

  北城四處都是裴景川的眼線,秦淵心裡清楚。

  所以他也不躲,正常人一樣訂酒店住下。

  裴景川給霍危報信,「跟你訂的同一家酒店。」

  霍危靠在床頭,看著玻璃浴室裡緩緩升起的白霧。

  任清歌在裡面洗澡。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他還是目不轉睛,然後敷衍兩句電話,「那你最近什麼打算。」

  裴景川跟他說了自己的計倆。

  霍危微微皺眉,「裴景川你幾歲,玩這種幼稚把戲?」

  裴景川,「我當初就是這麼玩你的,效果顯著。」

  霍危,「……」

  神經病。

  他聽見浴室裡水停了,起身來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睡袍。

  「時間不早了,先掛了。」

  不多時,浴室裡又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霍危蹙眉:怎麼洗個澡這麼久。

  反反覆復的。

  從來北城開始,任清歌就一直在忙裴司翰那雙義肢的事。

  然後是給姜音買禮物,給小裴子買禮物。

  又去北城玩了半天。

  這幾天晚上雖然都睡在一起,但她沾床就睡,然後不省人事。

  霍危不會趁人睡著還這個那個,所以他都忍著。

  偏偏任清歌睡著之後一點都不老實,又摟又抱。

  撩他一身火,又什麼都不管。

  今天難得休息早,結果她在浴室裡耽誤那麼久。

  霍危重新躺上床。

  等待有些漫長,霍危掏出手機,打開私密筆記。

  【讓女人難忘的十個技巧。】

  他認真翻閱起來。

  任清歌洗好出來,見他盯著手機一臉嚴肅,隨口問,「在處理公事嗎?」

  「嗯。」霍危有條不紊地退出界面,「剛處理完。」

  任清歌鑽進被窩。

  「我還有事沒做完。」她拿過厚厚的書本,「再過幾個月就要給裴伯父做新的義肢了,我想升級一下。」

  霍危,「……」

  他吐槽,「不是還有好幾個月麼。」

  任清歌擡眼看向他,「怎麼了,你有事嗎?」

  霍危抿了抿唇,也不藏著,「想做。」

  任清歌一噎,臉有些紅。

  她最近充實,完全沒想那回事。

  現在被霍危直勾勾看著,她渾身酥麻,手還無措地翻閱著書本,「等我看一會先。」

  霍危皺眉。

  但他知道任清歌對待工作認真,所以妥協了一步,「大概多久?」

  任清歌心不在焉,「半個小時可以嗎?」

  她認認真真跟他商量的語氣,就跟做生意似的。

  聽得霍危想笑,「可以。」

  怎麼一下子乖起來了。

  霍危伸長手臂,「靠在我懷裡看。」

  任清歌聽話挪過去。

  浴袍本就是鬆鬆垮垮披著的,兩人一蹭,領口就東扭西扭,露出一片結實的兇肌。

  任清歌看得眼睛發直,替他拉了一下。

  遮好。

  霍危掃她一眼,「不喜歡?」

  任清歌僵硬地看書,「沒有啊,怕你著涼。」

  霍危嗯了一聲,下巴靠在她肩頭,跟她一塊看。

  他突然語調上揚,嗯?了一聲。

  任清歌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一舉一動都敏感地撩撥著她。

  她問,「怎麼了?」

  霍危含笑,「沒什麼,你看你的。」

  任清歌看得認真,速度不急不緩的。

  霍危的手挑開她的浴袍,鑽進去。

  任清歌咬了下唇,輕聲說,「你這樣我都看不進去了。」

  霍危,「剛才看進去了麼?」

  她怎麼可能看進去了。

  從他說想做開始,就開始心猿意馬。

  但她厚著臉皮不承認,「當然,你說了給我半小時的。」

  霍危拆穿,「但是你的書拿倒了。」

  任清歌一愣,迷離的眼神使勁聚焦。

  霍危繼續說,「一直都是倒的。」

  「……」

  霍危把書蓋上,「做完再看,嗯?」

  任清歌紅著臉鑽進他懷裡。

  霍危摁著她的手腕,摸索做皮埋的地方。

  「回松市之後,我陪你去把線取了,怎麼樣?」

  任清歌被他拿捏著,點頭,「好。」

  她這麼軟,這麼乖,霍危反而起了破壞欲,「多做幾次,好不好?」

  任清歌敞開身心讓他佔有。

  「唔,好。」

  霍危眼睛有些紅,「弄壞也可以嗎?」

  任清歌抖了抖,「不可以。」

  可他想弄壞她怎麼辦。

  想法在心裡一旦發芽,就瘋狂的生長。

  他用力掐著她的腿,發狠道,「我竟然等到三十多歲才碰你。」

  野火瘋狂燃燒起來的關鍵時刻,枕邊的手機突然叮鈴鈴響了起來。

  霍危餘光掃了一眼,動作微頓。

  「是秦淵。」他的語氣跟動作一樣強勢,「接。」

  任清歌被他完全奴役,摸索著手機,搖搖晃晃了半響才成功點到接聽鍵。

  秦淵在電話裡說,「任清歌,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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