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給霍危三年生兩個
比如吻技。 明明他們最近半年接吻次數不多,並且一次都沒有做過。 但是今晚他一進來,舌尖就跟下了蠱似的,一吮一吸。 任清歌的力氣就沒了。 他實在太有技巧,力道又重,直親得任清歌腦子陣陣發白。 不消片刻,她鼻息間就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霍危今晚特意颳了鬍子。 卻又沒有颳得太乾淨,短短的胡茬在她臉上蹭,瀰漫起讓她顫抖的癢。 嘴唇突然鬆開。 任清歌沒想到這麼突然,喉間溢出聲音。 她一愣,連忙閉上嘴。 霍危也頓了頓,發紅的眼注視她片刻,重新埋首在她脖頸,「老婆,你也想我。」 任清歌羞臊地別開臉,「才不是,你剛才是弄痛我了。」 「哪裡痛。」霍危知道她撒謊,但還是配合她,「舌頭還是嘴,我吸得太用力了嗎?」 他掛著一張禁慾的臉,卻又問得那麼直白。 任清歌受不了他,伸手推他的臉。 「你強來的,我剛才都沒有讓你親我。」 她手伸過來,他就吻她的手。 不像之前淺吻掌心,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 任清歌受不了,「你這又是從哪學來的。」 霍危沉著聲音,「喜歡嗎?」 他放肆地勾引她,「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用學,我一看見你就無師自通。之前我不敢這樣,是因為我身體出事,怕滿足不了你。」 任清歌尚有一絲理智,「我現在懷著孩子,你就敢滿足我了?」 他在她耳邊低喃,「你想要,有其他辦法讓你舒服。」 任清歌看向他的眼。 有慾望有疲倦,還有偏執和小心。 「自卑了啊,這麼著急表現。」她冷硬道,「明明怕成這樣,之前你哪來的勇氣推我走。」 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你消失的這段時間,我一刻都沒有平靜過。」 任清歌呵呵一笑,「剛走那幾天,我看你挺快活的。」 霍危滾了滾喉結,乾澀道,「對不起。」 他反覆道,「對不起,我太自以為是了。」 霍危以為自己才是這場感情裡的主導者,可任清歌真走了,他才發現自己多醜陋。 「我們過幾天就結婚。」霍危急不可耐道,「婚紗和婚禮我重新安排了,你休息幾天,嫁給我好不好?」 一提這個任清歌就來氣。 「你把婚紗都賣了,誰要跟你結婚!」 霍危微愣,「婚紗賣了?」 他回憶了一下,想起來確實有這件事,「那件婚紗壞了,當時他們詢問我要不要低價出售,我敷衍了兩句。」 任清歌冷哼,「那個喜歡你的設計師可不是這麼說的。」 霍危嗅到了異常,「她找你了?」 「是啊,電話都打到我手上了。」任清歌能不明白嗎,「暗戳戳打聽我跟你是不是掰了。」 霍危自證清白,「上次你說她對我有心思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她了,新婚紗我另外簽約了公司,之前的解約了。」 他討好,「我處理她,給我點時間。」 任清歌臉色稍霽,「婚紗你還賣嗎?」 「不賣。」 任清歌卻改了主意,「都有新婚紗了,還要它幹嘛,隨便他們處置。」 霍危明白怎麼做,重新抱緊她,「跟我結婚嗎?」 不等她回答,霍危替她答了,「結婚吧,清歌。」 任清歌掃了一眼他布滿皿絲的眼,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他熬到死也要撬開她的嘴。 「暫時答應你。」 她推搡,「快睡覺。」 霍危被推著躺下去,也沒放開她。 …… 次日早上,姜音看見任清歌鎖骨上的印兒,就知道又被吃死了。 她明知故問,「還是捨不得他睡沙發啊。」 任清歌喝了口熱粥,呼出一口氣,「我沒原諒他,放心吧。」 姜音,「哦,你脖子上的印兒是蚊子咬的。」 任清歌扭捏道,「阿音你不懂,我自有我的一套戰術。」 姜音,「這套戰術的最終結果是什麼,給霍危三年生兩個?」 任清歌,「……」 吃過早餐之後,霍危又摟著任清歌睡著了。 他這一睡就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淩晨,才終於睜開眼。 期間姜音還給他吊了兩瓶水,以防餓死。 拔掉針頭,霍危徹底恢復了精氣神,去了一趟外省。 設計師激動地迎接他,「霍先生,你終於來了。」 霍危看向展示台上的那套婚紗。 整個人疏離冷淡。 「這套婚紗一直都是你在跟進?」 設計師頷首,「是的霍先生,之前你說要低價出售,但是因為合同沒簽,所以我們沒有動。」 霍危冷聲問,「出現損壞算誰的責任。」 設計師一愣。 霍危輕描淡寫地給她定了罪,「我跟貴司第一次合作就出這種低級錯誤,十幾萬的設計費,你當我是做慈善麼。」 設計師臉色發白,連看他一眼都不敢,「霍先生……」 霍危抽了一張紙巾擦手,不怒自威,「不經我的允許私自聯繫我太太,誰給你的膽子?」 設計師,「我,我什麼都沒說,隻是溝通了一下婚紗……」 話沒說完,擦過手的紙巾直接砸在她臉上。 「從此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的任何作品。」 設計師整個人一軟。 他三兩句話,把她直接從設計界封殺。 婚期定得急,就在這個月。 任清歌躲起來的那段時間,霍危定了酒店,策劃了婚禮流程,連邀請函都做好了。 已經全部派了出去。 任清歌跟姜音說,「你看,就算我不原諒他也不行,我跑得掉嗎?」 姜音瞧她那幸福的樣兒,不由得笑。 「你倆真是天生一對。」 任清歌一口一個脆皮泡芙,小腿兒晃晃悠悠的,「以後慢慢調教,不著急。」 婚禮前幾天,任清歌又去做了一次產檢。 她去的時候瞞著,霍危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回來了,整個人美滋滋。 「今天是溫阿姨親自給我做的b超。」任清歌用單子拍了拍他的兇肌,「確定是個女兒。」 霍危壓不住上揚的嘴角。 他馬上包了個大紅包,拎著禮品去看望溫向慈。 裴景川開的門,「你不是忙結婚麼,怎麼有空來這兒。」 霍危淡笑,「來謝謝伯母,今天她給清歌做了產檢。」 裴景川覺得這小子沒憋好屁。 溫向慈拿著紅包也是不解,「今天清歌拜託我看看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這點小事還要你親自跑一趟啊。」 裴景川豎著耳朵走過來,「所以懷的什麼。」 霍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女兒。」 裴景川,「……」 霍危跟溫向慈他們客客氣氣,溫柔又紳士。 到了私底下,跟裴景川皮笑肉不笑。 「管好你的裴黃毛,以後敢對我女兒有什麼心思,我打折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