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廣田大勇的一聲慘嚎,全場八個人就像是看到了死神,滿眼的驚恐。
「快,快,去把福田教授請來……」
廣田大勇沖著門口大聲喊叫著。
門口的一個護士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趕緊轉身去叫人。
福田正樹,這家醫院的男科專家,在整個J國都赫赫有名。
護士沒搞明白,這幾個男人明明是臉上被刻了字,怎麼要找男科專家?
但她知道病房中的這些二世祖不好侍候,趕緊去找福田正樹。
「見鬼了,這種病也傳染嗎?還他麼這麼快?」
高橋陽鬥滿眼震驚的說道。
廣田大勇說道:「高橋君,不用擔心!福田教授是這裡最好的男科專家。我曾經找他給我開過葯,確實很厲害……」
可是廣田大輝卻滿眼沮喪,懊惱的說道:「我看沒這麼簡單的……這一定是那個叫皮陽陽的人,用了什麼邪法,把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是想起自己被皮陽陽教訓後,躺在醫院裡,他的父親找來山口伊織竹給他治療,最終差點要了他的命的情景。
所以此時他內心十分害怕,覺得他們身上的「病」,除非皮陽陽親自出手,否則誰來了都沒用。
「哥哥,沒有這麼可怕。福田教授可是我們J國最好的男科專家,這點病對於他來說,肯定不算什麼……」
廣田大勇卻是充滿信心,安慰道。
廣田大輝神情黯然,絕望的說道:「沒用的,除非皮陽陽來給我們治,否則的話……」
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害怕,
因為皮陽陽說過,他的命隻有五天。
現在再次得罪皮陽陽,恐怕五天到了,自己就隻能躺棺材闆了。
高橋陽鬥、中村浩二等人,聽到廣田大輝所說的話,面面相覷,感覺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這要是真治不好了,以後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真還不如古代皇宮裡的一個太監了。
就在他們焦急的時候,一個兩鬢斑白的醫生,帶著幾個中年醫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廣田公子,出什麼事了?」
兩鬢斑白的醫生就是福田正樹。
他進來後,盯著廣田大輝和廣田大勇問道。
「福田教授,快給我們檢查一下,看我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那裡全都沒有感覺了……」
廣田大勇就像是見到了救星,趕緊說道。
福田正樹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問道:「沒感覺了?」
「對,就好像不在我身上了,飛了……」
廣田大勇驚恐的說道。
福田正樹皺眉,「飛了?」
他從醫這麼多年,專門研究男科,所治療的病人不計其數,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廣田大勇焦急的說道:「哎呀,你是專家,你給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福田正樹趕緊點頭,招呼自己的助手,將廣田大勇的褲子脫下,仔細看了半天,最終搖頭說道:「沒發現什麼異常啊。」
「都感覺不到了,還沒什麼異常?我他麼連撒尿都控制不住了……」
廣田大勇差點破口大罵。
福田正樹一臉的震驚,無奈說道:「給廣田公子做一個全面檢查……」
很快,廣田大勇被推了出去,做一個全面檢查。
高橋陽鬥等人驚愕的看著福田正樹,感覺渾身冰冷。
「福田教授,我們這病能治吧?」
原本準備離開的福田正樹詫然回頭,問道:「你們?不會你們都和廣田公子一樣的癥狀吧?」
高橋陽鬥哭喪著說道:「我們就是一樣啊,就感覺不到了,飛了……」
「啊?」福田正樹徹底驚呆了,失聲說道,「不會吧,這種病也傳染?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高橋陽鬥愕然說道:「什麼叫不該做的事?」
福田正樹一時不知道怎麼描述,想了想,伸出雙手拇指,比劃了一下。
高橋陽鬥立即驚愕搖頭,「怎麼可能,我們的取向沒問題……」
福田正樹一個頭兩個大,無奈說道:「那你們也一起去做個檢查吧。」
一個小時後。
福田正樹拿著所有的檢查報告,看了足足十幾分鐘,依舊一臉茫然。
「這不對啊,所有的檢查指標都正常,怎麼就會沒有感覺了呢?」
檢查報告上的數據,雖然有幾個的稍稍有些波動,但絕不至於沒有感覺了。
福田正樹徹底懵逼了。
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聽到福田正樹的這句話,高橋陽鬥、廣田大勇等人,全都如喪考妣。
「這下全完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中村浩二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對於無女不歡的他來說,這比宣布他得了絕症還難受。
「福田教授,你不是最好的男科專家嗎?怎麼這點病都看不了?」
廣田大勇很不服氣,盯著福田正樹嘶吼著。
福田正樹無奈搖頭,苦笑說道:「各位,你們的病情確實超出了我的認知。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請漢方醫試試……」
「漢方醫?」
廣田大輝的臉上抽動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種明顯的鄙視與憎恨。
「漢方醫一樣是廢物!」
他咬牙說道。
福田正樹閉嘴了。
關於廣田大輝差點被山口伊織竹治死的事,他也聽說過。
山口伊織竹號稱是J國的國醫聖手,他都對廣田大輝的病情毫無辦法,廣田大輝不再相信漢方醫,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我們以後真的就要穿紙尿褲了嗎?」
中村浩二癱坐在地上,滿眼絕望的哭喊著。
織田和另外幾個二代也哭出聲來。
他們一出生就養尊處優,呼風喚雨,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臉上被人刻了字不說,下面還飛了。
人生一下就沉到了谷底,感覺已經生無可戀了。
這幾天他們甚至都不敢回家,讓自己的父母看到他們這幅鬼樣子,還不直接嚇出帕金森?
「要不……各位先耐心等待,我去邀請全J國所有最優秀的男科專家,前來給各位會診……」
福田正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廣田大輝長嘆了一口氣,黯然說道:「不用了。我們的病,除了他,沒人能治。」
福田正樹一怔,有些好奇的問道:「他是誰?」
廣田大輝無奈的說道:「一個華夏人,叫皮陽陽。」
此話一出,高橋陽鬥一臉不甘的說道:「難道我們真要去求他嗎?」
廣田大輝苦笑一聲說道:「華夏有一句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在拳館的時候他說了,說我們三天之內找他還有救……你們不會真想變成他嘴裡所說的太監天團吧?」
高橋陽鬥等人渾身一個激靈,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就聯繫他……」
高橋陽鬥頓時明白過來,咬牙說道。
廣田大輝說道:「現在都幾點了,你怎麼聯繫他?」
經過這一番折騰,這時候都已經下半夜了。
況且他們還沒有皮陽陽的電話。要想找到他,還得先找永川俊。
「可是……我們連撒尿都控制不住了……」
高橋陽鬥一臉沮喪的說道。
福田正樹搖頭嘆息一聲,「先穿紙尿褲吧,等天亮了再想辦法。」
幾個人頓時覺得無比羞惱。
二十幾歲的年紀,居然成了巨嬰,需要穿紙尿褲了。
這要是傳出去,太姥都能氣得從地下爬出來,給他們一巴掌:
丟人的玩意,不如跟我下去算了。
可事已至此,他們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委屈吧啦的點頭答應。
然後幾個人都坐在病房裡,根本沒有絲毫睡意,眼巴巴的夜半三更盼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