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對傅硯沉來講,P都不是,隻是個短期合同工來著
期間其他部門的好事的同事湊過來問原委。
「黛西,你眼光賊獨到的,放眼整個商圈,誰人不知無人不曉傅家那位,若是祖上冒青煙,積了德攀附上他,就是階層性大躍遷呀。」
「上頭沒抓住實際性的證據,也拿人沒辦法的,西瓜還是芝麻重要,懂的都懂,嘿嘿。」
沈黛西惱火,差點綳不住要發飆了,「你們有完沒完,既然覺得傅總百般好,你們去攀附吧,別惡意中傷我,再亂說,我隻能走法律途徑來解決謠言了!」
「至於嘛,不就是好奇過來問問...」
沈黛西:「非常至於,再不走我就打麼麼零!」
「...」幾個同事面面相覷,轉而灰溜溜走了。
以前以為事務所的員工該不會跟企業的那般八卦,天曉得天下烏鴉一般黑。
沈黛西心裡緒著一口氣,忙完把報告交上去,這天班算是過去了,收拾東西,下樓到地下停車場,鑽進車裡,沈怡打來一通電話。
「喂,媽,怎麼了?」
沈怡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媽媽同事給你介紹了一個男的,我和你外婆都見過了,家境不錯,人也長得不錯,還是大學教授。」
「我給他看你的照片了,各方面他還挺滿意的,過兩天他恰好從咱家這邊出差回京北。」
「我就自作主張把你的電話給他了,人真的不錯,還有你記得接電話,不準找理由拒絕,不然,過年就別回來了。」
上次聽她外婆說相親的事,以為是開玩笑,她就沒當回事,結果沒想來真的了。
沈黛西無語道:「媽,我才多大呀,23歲還沒到,猴急什麼。」
沈怡:「你不曉得,你媽我一個同學20歲就開始相親,一直到29歲才嫁出去,還是說你沒放下蔣淮?」
沈黛西聽到又提到蔣淮,心更煩躁卻不能表現出來,壓著火道:「這事翻篇了,咱不提了。」
沈怡當初也沒看好他們兩個人,才出主意讓自己的閨女多考察考察的,但是,合適不合適還是得接觸過,才知道的。
轉念又怕沈黛西不去,下了最後通牒:「我都跟人家講好了,你要是不去,你媽面子就掛不上去了,也不是,你媽面子不重要,主要是你外婆難得高興,還是你想掃你外婆的興?!」
沈黛西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外婆,於心不忍,隻好答應,「我去就是了。」
沈黛西隻想安安分分的在京北當個小社畜,沒想今年什麼都往她上身湊了,她昂頭靠著椅背對著車頂狼嚎著。
最近是觸了什麼黴頭,還是捅了京北的什麼窩了?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堵得心慌,想要發洩情緒,給傅伊恩打了個電話。
「恩恩,有空不,陪我喝一杯,心煩得很。」
傅伊恩那邊剛好收尾,她最近也心煩,正好閨蜜倆一拍即合。
「必須有,上哪喝,姐姐我奉陪到底,我有去處,給你發定位,我收拾下就出發,你若是先到就,找前台說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好。」
沈黛西照著導航開車到了目的地,環境好,安靜怡人,隱秘性也強,她向前台報了傅伊恩的名字,有服務生帶著她進了閣樓包廂。
傅伊恩倒是先到了,坐在一邊看著手機,桌子上擺好果酒和小吃。
沈黛西坐到她對面,放下包,拿起果酒嘴裡猛灌。
「哎哎...黛黛寶貝,別這樣喝,當心嗆著。」傅伊恩奪過酒瓶放一邊,轉頭看著她,「怎麼回事煩成這樣?」
沈黛西拿著紙巾擦了擦嘴,手抵住臉頰,嘆氣道:「恩恩,最近發生好多事,壓得透不過氣來,要不我不管不顧跑路吧,躲遠遠的,誰也別想找著我。」
傅伊恩聽得雲裡霧裡的,「這到底怎麼了,這是?」
「我吧,除了人漂亮些,人勤懇本分些,除此之外真像你哥說的那樣,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了,就不明白為何老是有人跟我過不去,這生活真TM糟心。」
說著,沈黛西拿起酒瓶,往嘴裡又灌一瓶。
她臉頰緋紅,雙眼近乎迷離,想把心裡的煩事想一吐為快。
「傅硯沉的媽媽,蔣淮的媽媽,還我有媽媽,統統都來找我了,一個讓我遠離傅硯沉,一個讓我替她求情,一個讓我去相親...我真想自己有分身術,巴拉巴拉魔法變,變變變,成三個沈黛西應付她們,嘿...不,變成四個,還有一個幹審計狗。」
傅伊恩算是聽明白了,別說是她,自己遇上也會抓狂,傅家的事她可真不敢往外說,直接跳過。
「蔣淮媽找你求什麼情?」
沈黛西又拎起一瓶往嘴裡喝了幾口,「讓我去求傅硯沉,求他放過蔣淮,我憑什麼替她求情,憑她臉大嗎?」
傅伊恩倒是來勁兒了,「蔣淮罪有應得,也是蔣淮媽種的惡果,她是不是還威脅你了?」
沈黛西心一酸,眼淚吧嗒地從眼眶裡湧出來,「嗯...我心裡挺害怕的,可是又不能表現出自己慫呀,可是,我除了偽裝真不曉得怎麼辦了。」
「我可憐的大寶貝,受委屈了。」傅伊恩心慌了,起身跑過來把她懷裡安慰著,「找我哥去,我哥給你撐腰,把她們全都幹倒。」
沈黛西:「...」
她對傅硯沉來講,P都不是,隻是個短期合同工來著。
「還你媽媽為何這麼突然讓你去相親了?」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媽媽和外婆,對那個相親的對象有好感吧。」
沈黛西從她懷裡鑽出來,又拿起另外一瓶酒,喝了幾口。
「我媽說,家境好,人長得不錯,工作也不錯,還是跟我一個專業的,其實,這些條件對普通人家來講,算可以的了,雖說我暫時沒戀愛的和結婚打算。」
「我哥呢?」
「高攀不起....」
「恩恩,這些事不能轉頭就跑去跟你哥講,不然,咱倆就絕交。」
「恩。」
「你煩什麼呢?」
「煩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
「顧墨?」
「別提那個精神小夥,咱們喝酒。」
「那讓些糟心的人和糟心的事統統見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