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18章 情趣
江淮年表面惱着,心裡卻在笑,忍不住輕彈了一下安然的額頭。
她的皮膚白皙,這一彈雖然力道很輕,但還是出了淡淡的紅印子。
安然微微皺眉,打開後視鏡,看着微微發紅的額頭,嬌嗔地嘟囔了聲:“家暴~”
說完,她自己揉了揉,結果那片紅印更加明顯了。
江淮年笑着轉頭,看到她額頭的紅印子,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打方向,将車停靠在了路邊的應急車道上,解開安全帶,連忙拉過安然的手,仔細檢查着她的額頭,臉上寫滿了愧疚和自責。
他輕輕摩挲着那片紅印,滿眼疼惜,随後又在那片紅印上印下了一個溫柔的吻。
他看着安然的眼睛,低聲道歉,“老婆,對不起...”
安然看他那副緊張又自責的樣子,輕輕笑了笑,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騙你的啦。”
江淮年眼裡的自責依舊沒有減少,輕輕摩挲着她的額頭。
安然嘴角微微一勾,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精準的把自己的唇貼在江淮年的唇上,親了一下。
“我最愛我老公了。”
江淮年将頭擱在她的肩膀,低聲道,“以後一定不彈你額頭。”
安然無奈笑着,嬌嗔道:“你平常在我身上留的紅印還少嘛。”
江淮年輕笑了一聲,擡起頭,眼裡帶着一抹濃郁的情愫,“那不一樣,在床上那是情趣。”
說完,又把頭埋在安然的脖頸,輕吮她的耳垂。
一陣酥麻從耳朵竄到腳底,安然怕他獸性發作,連忙推開他,“幹什麼啊,這是大馬路啊~”
江淮年狡黠一笑,低啞的嗓音出聲:“那我們去沒人的小路。”
“你神經病啊~”安然紅着臉瞪他。
江淮年把唇移到她的鼻尖,親了親,“逗你呢~”
說完,他身子回到駕駛座,打開窗戶,探出頭深呼吸。
“你幹嘛呢?”安然不解問。
“我緩一緩。”聲音裡滿是隐忍和克制。
安然眼睛不自覺地往下一瞥,瞥見那明顯的生理反應,雖然早就見慣了,還是忍不住調侃道:“男人啊~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江淮年回過頭,笑得暧昧,“我上下全身對你完全不思考。”
安然被他說得有些害羞,臉微微發熱,“有病~”
江淮年靠近安然,沉聲道:“嗯,有病,你就是我的藥。”
安然的心跳加速,感受到江淮年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男性氣息,讓她害羞極了,生怕他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真的在車上發生什麼。
連忙微微側過頭,避開那灼熱的目光,故作鎮定地說:“不和你說話了,你自己去吹風清醒清醒。”
過了沒多久,車子啟動了。
安然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發現這并不是回家的路。
她愣了愣,轉頭看向導航,發現導航上顯示的路線她從未走過。
“去哪啊?”
江淮年嘴角微微抿着,“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他的嗓音已經啞到不行,仿佛壓抑着某種強烈的情愫。
安然:“...”
沒過多久,窗外的景色烏黑一片。
安然心跳越來越快,緊張卻又覺得有點刺激,她怎麼也被江淮年那狗男人影響了,居然還有一點點期待...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安然的心髒都快蹦出來了,清脆的‘咔嚓’聲一響。
身旁的人已經俯身過來,按着着她的腰。
吻上了她的唇,灼熱的吻又急又強勢。
安然的理智被這個吻擊得七零八碎,渾身戰栗。
‘咔嚓’她的安全帶不知何時被解開,鬼使神差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坐在江淮年的腿上。
江淮年的唇慢慢下移,濕熱的吻細細的吸吮着。
安然心髒緊了緊,又羞又澀,穿插在他頭發裡的手指微微發顫。
他的手漸漸下移,撩起裙擺。
......
夜間蟲鳴聲響,混着嗚咽聲此起彼伏。
許久後。
副駕駛座堆着不少用過的紙巾和濕紙巾。
兩人抱在一起,車内滿是事後餘韻。
安然渾身軟得很,軟綿綿的趴在江淮年身上,帶着微弱的哭腔,“禽獸...”
江淮年餍足地輕輕摩挲着她的背脊。
“我好累...”安然又酸又麻,渾身早就沒勁了,她昏昏沉沉在想,要不是念在新婚,才不給他在這種荒郊野地得逞。
江淮年撈過車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輕聲哄着,“睡一覺,起來可以上山看日出。”
安然累得雙眼模糊,昏昏沉沉在他懷裡睡着了。
江淮年美滋滋的抱着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嘴角挂着一絲滿足的微笑,也閉上了眼睛。
叩叩叩——
叩叩——
玻璃敲打的聲響在耳邊不停響起。
安然和江淮年同時緩緩睜眼。
她擡頭望向窗外,一張張好奇的臉貼着駕駛座的車窗。
安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吓得一激靈,猛地坐直了身子,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江淮年的手臂。
江淮年很快反應過來,伸出手臂将安然緊緊地護在懷裡。
他低聲安慰着:“沒事,沒事,看不清。”
安然埋在江淮年懷裡的臉都快熱炸了,唯一慶幸的是,昨晚戰況雖然激烈,但衣服都還在身上。
江淮年捂住安然的頭,按下一點車窗。
窗外的村民們看到車窗緩緩降下,頓時松了口氣,紛紛議論起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率先開口,聲音洪亮地對後面的人說:“沒死沒死,活的!”
安然:?
老頭對着江淮年說:“哎呀,小夥子,你都不知道啊,前段時間山腳附近就有一個男人在車裡燒炭自殺。我們看到你車停在這兒,車窗又關得嚴嚴實實的,還以為又出啥事了。”
江淮年笑着對老頭說:“誤會了,我們隻是在這歇歇腳,謝謝大家關心。”
老頭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江淮年按下關閉車窗的按鈕時,車窗外輕飄飄傳來一句。
“年輕人追求刺激呢,咱們不懂。”
安然頓時尴尬得無地自容,用力地捶了江淮年一下,低聲嗔怪,“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