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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男人有一個,你要不要?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133 2025-08-05 00:41

  

  周楷庭沒回答,葉瑾心說:「你是默認了還是不想回答?」

  「別鬧了,行麼。」

  葉瑾心一聽這語氣瞬間不樂意了,說:「怎麼了,也想和她來個分分合合?」

  周楷庭不說話了,強勢拉著葉瑾心離開。

  秦棠買完必需品回到醫院。

  左等右等,等了半個多小時,程安寧才被推出手術室轉入病房觀察,看她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秦棠很心疼。

  程安寧醒過來是下午的事了,秦棠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前,握著她冰冷的手,「都過去了,沒事了。」

  程安寧眼角滑落一滴淚,就連哭都沒有力氣,默默留著眼淚。

  很不舒服。

  清宮哪裡會舒服的。

  還很傷身體。

  天漸漸暗下來,秦棠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張徵月問她怎麼了,她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在朋友家裡聚會,張徵月表示理解,又問了男生還是女生,秦棠說是男生,張徵月怕她覺得煩,解釋說:「你是成年人了,本來我也不該多問,但為了你好,啰嗦了幾句,你別往心裡去。」

  「我明白。」

  說實話,張徵月這個繼母很盡責了,對秦棠也很關心,可昨天晚上在張家老宅那一幕,她不會忘記。

  秦棠心情很複雜。

  為什麼一個人會有兩面截然不同的面孔……

  而她也不知道這事該不該和父親說。

  回到病房裡,程安寧的手機在響,她盯著手機出神。

  「怎麼了?誰的電話?」秦棠上前問。

  「是他打來的。」程安寧沒有拉黑周靳聲的手機號,隻拉黑了他的微信號,這會周靳聲打來了電話,不知道是什麼事,程安寧莫名的有些慌,不敢接。

  考慮到病房還有其他人,秦棠壓低聲音問她:「他知道嗎?」

  「不知道,不能讓他知道。」程安寧咬唇,「就你知道。」

  「我不會說的,電話我來接吧,你一直不接,他有可能會懷疑。」

  程安寧將手機遞給秦棠。

  秦棠走出去接的,她剛喂了一聲,周靳聲便聽出來她的聲音,問她:「是秦小姐?」

  「你好,周律師。」秦棠心裡緊了下,心想周靳聲的記憶力也太好了,一下就聽出她的聲音。

  「程安寧呢?」

  「她不太舒服,在掛水。」

  「哪裡不舒服?」

  周靳聲刨根問底。

  秦棠不擅長撒謊,那點功夫應付張賀年都不夠,別說是周靳聲了。

  「生理期,不舒服,到醫院掛水,我在陪她,你有什麼事嗎?可以和我說,我幫你轉達。」

  秦棠手心都是冷汗,緊張的。

  周靳聲說:「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

  「不用了,安寧說不想見別人,她還在休息,你過來隻會打擾她。」

  「是麼。」

  「是。」

  周靳聲過了會才說:「人沒事?」

  「沒事,在休息。」

  「知道了。」

  說完,利落掛斷電話。

  秦棠舒了口氣,回到病房,把手機還給程安寧,說:「好了,我說你是生理期不舒服到醫院掛水,他問我在哪家醫院,我沒說。」

  「嗯,謝謝你。」

  「不客氣。」

  秦棠在醫院陪了程安寧一晚上。

  ……

  第二天,秦棠早上出去買早餐,回來時程安寧卻不見了,秦棠手忙腳亂打電話找程安寧,電話卻沒人接,還是隔壁床的阿姨說:「你朋友出院了,叫我跟你說一聲。」

  「出院了?她說的?」

  「是啊,你走後沒多久,她就出院了。」

  秦棠恍惚了一下,差點沒站穩,怎麼一聲不說就走了?

  幾分鐘後,秦棠收到程安寧發來的消息:【棠棠,抱歉,我想自己冷靜會,先走了,你不擔心,我沒事,等我消化好了再來找你。】

  程安寧就是這樣,每次有什麼事都要躲起來,誰都不見。

  這次出這麼大的事還是一樣。

  秦棠發了很多微信給她,都沒有得到回復。

  就這樣,秦棠失魂落魄回到秦家,剛進門便看到葉繁姿出現在自己家裡,和張徵月有說有笑的。

  秦棠甚至來不及躲,被張徵月叫住介紹起來,「這就是秦棠了,來,秦棠,這是葉繁姿,和賀年……」

  「按照年紀,你得喊聲姐姐。」

  葉繁姿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溫柔望著秦棠,彷彿第一次見面,「你好,秦棠,我是葉繁姿,剛剛徵月姐沒說完,我是賀年的前女友。」

  張徵月說:「雖然是前女友,但我們是朋友,關係好,不在意這些。俗話說,分手了也是可以當朋友的,何況你是和我弟弟談戀愛,又不是我,可別和我搞得那麼生分。」

  張徵月說:「不會,我和賀年現在都還是朋友,關係沒那麼壞。」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聊著,秦棠沒聽進去,注意力飄散,更沒深究葉繁姿會出現在自己家裡,說:「你們聊,我還有事,先上樓了。」

  不等她們反應,秦棠已經上樓了。

  ……

  秦棠回到房間沒多久,手機就響了,不過不是程安寧打來的,也不是張賀年,是卓岸。

  卓岸找她晚上出去玩。

  秦棠沒有心情,回絕了。

  卓岸說:「別吧,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見不了幾次你又要走了。」

  「我有點累,不想出去。」

  「可我都胯下海口了,你要是不來,就沒意思了,我特地為你組的局,你是c位。」

  「我不去。」

  卓岸著急了:「不行,你晚上必須來,再說了,程安寧也來,你更得來了!」

  「你聯繫上寧寧了?」

  「怎麼了,程安寧怎麼聯繫不上了?」

  秦棠差點說漏嘴,「沒,沒有,我隻是問一下。」

  「那你來唄,地址等會發給你,你不來,我就到你家抓你!」

  ……

  晚上卓岸的局,秦棠還是去了,她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程安寧。

  隻是到了地方坐了一個小時遲遲不見程安寧,倒是見到了張賀年。

  她都忘了卓岸和張賀年的關係了……

  從昨天晚上之後,張賀年沒有找過她,一個電話一條微信都沒有,張賀年不主動找她,她更不會主動找他。

  明明才隔了一天沒見面,張賀年好像不認識她了,眼神表情都很冷漠,不帶一絲感情。

  落座就在那抽煙,偶爾和卓岸他們寒暄幾句,話不多,明明不怎麼參與進來,卻能讓其他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包括秦棠。

  他進來後,也沒和秦棠說過一句話。

  卓岸看出端倪了,雖然張賀年不近女色,但秦棠和張賀年怎麼說都有一層親戚關係,卓岸悄悄和秦棠說:「不是,我說棠寶,你是不是不太禮貌了。」

  秦棠很懵:「什麼?」

  「再怎麼說,賀年哥都是你長輩,沒有皿緣關係也有輩分在那,你們可是一家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見到長輩也不主動打聲招呼?」

  秦棠聲音悶悶地:「他也沒和我打招呼。」

  「他是長輩!哪裡有長輩和你主動打招呼的,你快去打聲招呼,別搞得那麼尷尬。」

  卓岸比秦棠圓滑多了,還是個人精。

  秦棠不是很想過去,主要是她和張賀年之間的問題太複雜了,剪不斷理還亂,她呆坐著,不肯挪動一分。

  卓岸:「程安寧這死丫頭也是,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幹嘛去了?」

  秦棠沒說話,心裡揪成了一團。

  其他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都是人來瘋,和卓岸一樣的,隻有張賀年那一片是安靜的,秦棠這裡也被抓去打牌。

  不過心不在焉,玩了兩圈都是輸,她就下了牌桌,又坐回原來的位置,安靜喝著飲料。

  卓岸則跑去張賀年那套近乎,給張賀年那點了根煙,嬉皮笑臉的,說:「賀年哥,辛苦你幫忙照顧棠寶了,她年紀小,性格內向,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多包涵……」

  張賀年側了側頭,顫顫咬著煙頭,:「你對她挺關心。」

  「都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能不關心麼,我可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的,她這孩子,心眼直,太藏事了,有時候脾氣又倔,您沒少被她氣吧?」

  張賀年鼻音很重冷哼了聲,掃向了秦棠一眼,她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又低下頭去,還往外邊挪了挪,半邊屁股懸空坐著,就好像感覺恨不得離他越來越遠。

  張賀年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沒耐心再坐下去了,說:「行了,卓岸,就算你不說,看在親戚一場份上,我不會虧待她。」

  「我就知道賀哥大人有大量,不會和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我敬您一杯。」

  卓岸說著要敬酒。

  張賀年扯了扯衣領,說:「昨晚喝過敏了,不喝了。」

  「那不喝酒,以茶代酒。」

  張賀年倒是喝了杯茶,起身就離開了。

  張賀年起身走到包間門口頓了幾秒,隨即拉開門把手離開了。

  卓岸回到秦棠那邊坐下,說:「放心,我都幫你說好了,賀年哥肯定不會計較你不禮貌,你看,是不是很感謝我?」

  秦棠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隻覺得他們一直在看自己,她莫名就很緊張,問他:「你們說了什麼?」

  「我就是說讓他多照顧照顧你,你這臭脾氣……」

  秦棠恍惚了下,沒說話。

  心煩意亂了會,打開手機看,空蕩蕩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秦棠拿起桌上沒人碰過的酒杯喝了一口,也不知道什麼酒,火辣辣的嗆喉嚨,差點吐出來,說卓岸說:「這是什麼酒?」

  「龍舌蘭,寶貝,這是烈酒,不帶你這樣乾的!」

  秦棠聽不進勸阻,又倒了杯喝下,眼睛都睜不開了,一下子全吐了……

  卓岸在旁嘖嘖稱奇,「好傢夥,你受什麼刺激了?你不是乖乖女嗎?從來不喝酒的?」

  秦棠被嗆得掉眼淚,舌頭打結:「我以前……不乖的。」

  ……

  秦棠想要放縱,也得等張賀年走後,身邊有值得信任的人才放縱的。

  她喝不了酒,一碰酒就醉。

  站都站不穩,晃晃悠悠的。

  很上頭。

  臉頰更是跟灼燒一樣,很熱很燙。

  原本去而復返的人突然回到了包間,從卓岸手裡將人接過。

  秦棠懵著,卻也知道是誰回來了,她拉著卓岸胳膊的衣服不肯鬆手,嘴裡嘟囔著:「別丟下我……你別不管我……」

  「媽媽……」

  說著說著,秦棠掉了眼淚,聲音哽咽喊著:「媽……」

  話還沒說完,身子被人直接扛在肩膀抱走了。

  卓岸還在那說:「賀年哥,別這樣扛,她醉了很難受的!」

  不過沒人理。

  走出包間後,張賀年才將人放下來改為公主抱,看她醉醺醺紅彤彤的臉,張賀年沒好氣罵了句髒話,說她:「挺長本事的,吃準了我走不掉?」

  秦棠被丟進車裡,似乎聞到熟悉的味道,出於本能想要下車,她雙手無力推搡著車門,還沒打開,手腕一緊,被一道力量禁錮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她費勁睜開眼,眼前人的五官好幾個重影,根本看不清楚是誰,她嘴角一癟,眼淚又開始掉,喃喃著:「窩要回家……要媽媽……」

  「多大人了還要媽媽?」張賀年沒好氣說,不過很快意識到她喝多了,他跟一個喝醉的人生什麼氣,「媽媽沒有,男人有一個,你要不要?」

  「要媽媽……」秦棠隻重複這一句。

  張賀年凝視她許久,所有情緒化作一團長長的嘆息:「棠寶,你要我不好麼?」

  「我又不差,當不了你媽,可以當你男人,你想要什麼愛,我都給你。」

  不過喝多的人根本聽不進去。

  後半夜,張賀年把人帶回了秦園。

  他給張徵月打了電話,說秦棠喝多了,人在他這裡,等清醒了再送回去。

  免得秦父看見了生氣。

  張徵月放心張賀年,沒再說什麼,幫忙打圓場。

  秦園裡除了女人的衣服,其他都有。

  秦棠一身都是酒味,還不老實,扯著衣領說熱,想脫衣服。

  張賀年將人抱進浴室裡,浴缸已經放滿了熱水,將人抵在洗手池上,猝不及防吻向她的唇,咬著她……

  動作甚至有些粗暴,她嗚咽發出哭聲,細細弱弱的,彷彿被欺負狠了……

  「清醒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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