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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捨得秦棠和別的男人結婚?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280 2025-08-05 00:41

  

  秦棠沒再回陸城的消息,編輯一條簡訊發給張賀年。

  她的手機卡還是國外的,勉強能用,不過都不方便,明天還要出去辦手機卡和手機。

  她編輯給張賀年的消息是:【我到了,一切順利,別擔心。】

  張賀年一分鐘不到便回了簡訊:【明天能出來?】

  秦棠:【我找個機會。】

  與此同時,張賀年這邊,他回到桉城便去找了方維,和方維約了私底下見面,在方維公司附近的路邊,沒去人多的地方。

  方維見到人便一臉八卦湊上來問:「你怎麼捨得回來了,秦棠呢?」

  「跟她一塊回來的。」

  「秦棠回來了?張家鬆口了?」

  張賀年點了根煙,黑眸幽沉,煙霧擋住愈發淩厲的五官神態,說:「她和她同學假扮情侶才回來的。」

  「那你豈不是被三了?」

  「聽不到假扮兩字?」

  方維嘿嘿一笑:「哎呀,聽見了聽見了。那張家那邊相信了?」

  張賀年綳著下半張臉,「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得看他們倆的演技。」

  「也難為秦棠了。」方維嘆了口氣,「阿姨也是夠狠心的,拿蔣老師威脅秦棠,秦棠那麼在意她媽媽,隻能被拿捏得死死的。」

  「讓你查的事有消息沒有?」

  「有了有了。」方維翻出手機遞給張賀年看,「這是你要查的人,陸城,是他吧,他就是秦棠的假男朋友吧?」

  張賀年看完下來,沒有察覺哪裡有問題,陸城的資料都是真的,他家在北方有頭有臉,條件很好,以這個條件和背景,張夫人很可能為了儘快息事寧人同意他們倆的事,牽扯到結婚,不是真的都得是真的。

  「蔣老師的消息有了嗎?」

  「有了,在曦城療養院,曦城療養院有張夫人娘家那邊投資控股,都是張夫人娘家那邊的人,安保很嚴格,一般人都進不去,就連是裡面家屬探視都得提現預約,核實身份才能進去,我的人很難進去裡面打聽到消息。」

  「不過能確認的是蔣老師平安無事,但萬一被張夫人知道秦棠假談戀愛,三年前的事很可能再上演一遍。」

  張賀年要帶秦棠走很容易,問題是不能不管蔣老師。

  方維說的,張賀年明白,就是因為如此,他得想辦法帶蔣老師出來。

  來硬的隻會讓秦棠陷入兩難的境地。

  車裡氣氛陷入沉默,煙霧繚繞。

  過了會,方維問:「怎麼不說話?」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掃向外面找尋垃圾桶,說:「她說她會想辦法,不讓我插手蔣老師的事。」

  「秦棠?她怎麼想辦法?」方維不是看不起,隻是秦棠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和張夫人鬥。

  方維轉而又想道,「秦棠不會是想結婚然後順理成章接走蔣老師吧?」

  談戀愛都可以假裝在談,隻有結了婚嫁去北方才有可能照顧母親的借口接走蔣老師。

  但結婚可是要領證的。

  以張賀年的脾氣,肯定接受不了。

  方維還是很有自信的,故意戲謔道:「你捨得秦棠和別的男人結婚?不會這麼大度吧?」

  「你覺得呢。」張賀年面無表情掃向他,他的面容一明一暗,明那面輪廓清晰、深邃,暗面翻湧危險的氣息。

  眼窩很深,一閃而過凜冽的光澤。

  即便是自己人也不能隨便開這種事的玩笑。

  方維察覺到他的底線,方維乾巴巴笑兩聲,「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別聽我胡扯。」

  方維和他從小長大,認識他那會起,太了解他的脾氣,也就進了部隊被磨鍊多年,收斂了不少身上的戾氣。

  不像他父親,倒是像他家老爺子。

  俗話說得好,隔代相傳。

  確實也沒有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假的都不行。

  張賀年收回視線,語氣淡了幾分:「我這輩子隻有兩件事最後悔。」

  城市浮華光影變幻。

  「一是她父母離婚那年離開桉城;二是三年前沒有陪她去州城。」

  一共十年。

  方維不自覺吞了吞唾沫,「你別衝動,賀年,這些事不能都怪你,你有你自己的難處。秦棠父母離婚那會,秦棠未成年,她跟不了你,你又不是她的誰,何況她母親在桉城。而三年前那事,非得說的話,我也有責任,沒安排好。」

  張賀年閉了閉眼,這兩件事是心裡的死結。

  他虧欠她。

  ……

  第二天一早,秦棠起來陪張徵月用早餐,張夫人昨晚便走了,沒有在秦家留宿。

  張徵月吩咐保姆煮雞湯粥,等會帶去醫院給小朋友吃。

  秦棠心想,原來生了女兒。

  之前不是說試管做的兒子麼,一定會是兒子,怎麼生了女兒。

  那秦父又要失望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原來自己也挺陰暗的,並沒有他們說的善良好脾氣。

  秦棠關心問起蕭蕭是什麼病,為什麼要住院。

  張徵月嘆了口氣:「娘胎裡出來的病,懷她時,年紀大了,加上不足月生產,經常發燒感冒。」

  張徵月表情挺受傷的,之前再三確認是兒子,生下來確實女兒,她氣過、追究過醫院責任,但統統無濟於事,生都生了,總不能塞回去。

  秦棠又問:「我爸呢?」

  張徵月表情不那麼好看了,「工作忙,在開拓北方市場,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秦棠掩下情緒,沒再說話。

  「對了,秦棠,今天要出門麼?」

  「嗯,出去辦手機卡和手機,陸城第一次來桉城,我順便帶他到處走走。對了,蕭蕭在哪家醫院,我陪您去看看吧。」

  「不用了,你陪陸城逛逛吧,蕭蕭這孩子脾氣大,認生。」

  「好。」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月月,車子備好了。」

  秦棠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穿著西裝,畢恭畢敬的,仔細看清楚那張臉時,秦棠內心警鈴大作。

  張徵月介紹道:「這是家裡來的司機,以前的司機退休回家了,他叫陳名,是我家那邊的遠方親戚。」

  「這是秦棠。」

  陳名長得顯年輕,看起來好像三十多歲,他看著秦棠,露出一抹笑容:「秦小姐你好。」

  秦棠已經恢復鎮定,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秦棠麻木吃著早餐,喝著粥,嘴裡嘗不到半點味道,滿腦子都在想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能堂而皇之以張徵月親戚身份出現在秦家,沒有人懷疑過嗎?還是張徵月做得很乾凈,沒有留下什麼痕迹,所以敢把人帶到秦家來。

  她不是憤怒,不是生氣。

  而是覺得好笑。

  三年前她被王叔帶去機場那天被秦父搧的耳光至今還記得。

  那個耳光徹底葬送她對這位父親最後一絲留念。

  張徵月先去了醫院,陳名開車送的。

  他們一走,秦棠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便看到王叔在路邊等著。

  秦棠心裡一緊,還是走上去喊了一聲王叔。

  王叔笑呵呵:「秦小姐,要出門麼?」

  「去找陸城玩。」

  本來是陸城過來,想了想麻煩,還是她出去吧。

  「我開車送您過去吧,順路的事。」

  語氣帶著不容置喙。

  秦棠沒有拒絕的資格。

  「謝謝王叔。」

  快到的時候,秦棠給陸城打了電話,陸城到酒店門口等著了,上了車,他很自然問秦棠:「昨晚睡得好嗎?認床嗎?」

  秦棠配合演戲:「有點失眠。」

  「我看看,還真是,有黑眼圈了,不過你現在有點黑,看不出來。」

  「陸城!」

  秦棠皺眉,有點生氣,沒有女孩喜歡被人說黑的,就連張賀年都沒說她黑,就說她瘦,她也不是故意曬黑的,何況會白回來。

  陸城趕緊哄著:「你不黑,白著呢,是我黑,別生氣。」

  秦棠還是很佩服他的,會演,上道。

  和普通的情侶之間打打鬧鬧沒什麼兩樣。

  秦棠緊了緊褲腿,「你吃過早餐沒有?」

  「吃了,不過酒店早餐一般,不好吃。」

  「那等會去吃點東西吧。」

  「行,你是東道主,你來決定,我都聽你的。」陸城握緊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儼然一副膩膩歪歪的小情侶模樣。

  秦棠也不好意思笑笑。

  其實心裡想的是是不是太過了。

  有點膩歪了。

  秦棠有注意到王叔時不時看他們倆,似乎在觀察,動作很隱秘謹慎,還是被她注意到了。

  秦棠問王叔:「王叔,你吃過早餐了嗎?」

  「我吃過了。」

  「要不要等會跟我們進去茶樓再吃一點。」

  「不用,你們倆去就行了,我就不打擾了。」

  「那好吧。」

  秦棠還以為王叔會全程跟著他們倆,結果沒有,有點意外。

  王叔將秦棠和陸城送到茶樓便走了。

  即便如此,秦棠沒有鬆懈下來,真的和陸城去吃早茶,訂的還是包間,有私密性。

  陸城鬆了口氣,「剛那個司機一直在看我們,你注意到沒?」

  「你沒看錯,就是一直在看我們。」

  「你家是真怪。對了,這個是給你的。」

  陸城從包裡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打開一看,是手機還有手機卡。

  「你買的?」

  陸城往嘴裡塞了個牛肉丸,一咬下去,汁水四濺,還被燙得嗷嗷叫,弄得衣服上都是,趕緊吐出來,秦棠遞上去一杯冷水,「你小心點。」

  「舌頭都燙麻了。」陸城委屈兮兮,「你怎麼不提醒我。」

  「抱歉,我沒來得及說……」

  陸城被燙成大舌頭:「不是我買的,是你男朋友買的,昨晚跑來酒店讓我轉交給你。」

  「謝謝。」

  「客氣了,對了,你今天什麼打算。」

  秦棠打開包裝插上卡,開了機:「我要去找以前的朋友,問點事情。」

  「我陪你?」

  「好,不會耽誤很久。」

  「那你男朋友呢?不聯繫了?」

  「你怎麼比我還上心。」秦棠有些不好意思。

  陸城說:「我這不是怕你男朋友誤會,萬一他真覺得我要撬牆角,以他那個體型,我肯定打不過,我得表忠心。」

  「他不會的,沒那麼小氣,我解釋過,他相信我的。」秦棠坦蕩蕩。

  「你小看了男人的佔有慾。」

  秦棠心裡一緊,好像真像陸城說的那麼一回事。

  手機開了機,一個電話進來了,看到熟悉的號碼,是張賀年打來的,她心裡一動,連忙按了接聽。

  「手機拿到了?」張賀年醇厚的嗓音響起。

  「嗯,拿到了。」

  「這手機裝了反監聽,有定位,可以隨時和我聯繫。」

  「好。你呢,你現在在哪裡?」

  「想我了?」

  當著陸城的面,秦棠說不出什麼甜言蜜語,含糊其辭應了一句,「嗯。」

  「你跟陸城到華洲溫泉度假村來,我在這裡等你。」

  「好。」秦棠抿了抿唇,「對了,你還有卓岸的手機號嗎?」

  「有,等會發給你,程安寧的也給你。」

  「謝謝。」

  張賀年:「還說謝謝?」

  「那不說。」

  「等會見。」

  「好。」

  掛了電話,陸城說:「是不是很感激我,快,感謝我。」

  「謝謝你,陸城。」

  「這還差不多。」

  秦棠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很快收到張賀年發來的聯繫方式,她先打給卓岸,剛開口,卓岸便聽出她的聲音,「棠棠?」

  「是我,好久不見。」

  「我靠,你終於出現了!你在哪?!」

  「我在桉城,先等等,我有事想問你。」

  「你說,什麼事我都告訴你。」

  秦棠三年前出國太倉促,程安寧和卓岸都不知道,眼下也不是敘舊的時間,她要找卓岸問一下陳名的事。

  「你還記得我讓你幫我找的人嗎?」

  「人?什麼呢?」

  「那個叫陳名的北方人。」

  「記得,怎麼了?」

  「他到我家當了司機。」

  卓岸猶猶豫豫:「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有什麼不能說?」

  「當年你讓我查那會我都查到了,不知道為什麼賀年哥說讓我盡量拖著別告訴你。」

  大概是過去這麼久了,卓岸才鬆口告訴她。

  「為什麼?」

  卓岸:「好像賀年哥認識這人。」

  秦棠愣了愣,完全沒想到張賀年早就知道這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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