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萌妻太可口:總裁,請克制

第一千九百六十四章算和好了麼

  

  他從來不會對她視而不見,剛才那種行為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她懂。

  「我都沒有說,你怎麼就明白了?」司徒雲涼看著她,燈光照在他的俊臉上,他眼神中隱約有種意味不明的味道。

  久兒眼眸定定的看著他,忽然一把甩開司徒雲涼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皺起眉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司徒雲涼,你不是從來不都喜歡拖泥帶水嗎?把話一次說完不好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吊著我讓你很爽?這算什麼,折磨我?懲罰我?」

  久兒可以接受司徒雲涼和她分手,但是她不能接受他故意吊著她,她也不想陪他玩這種遊戲!

  久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道:「OK,我瞞著你我恢復記憶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我當時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怕你知道我想起了和柯囂的曾經,你無法接受;那你折磨了我這麼多天,我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吧?」

  和她所料想的一樣,那些手下根本不是找不到他,司徒雲涼這段時間其實一直都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原本她以為,今天這種情況他來救她了,他們應該可以和好了。

  但……也隻是她以為罷了。

  算了,事已至此,一切都該劃上句號了。

  「……」

  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沒有講話。

  「那就這樣吧,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久兒最後看了一眼司徒雲涼,擡腳便要離開。

  「我可以接受。」司徒雲涼忽然說了五個字。

  「什麼?」久兒腳步一頓,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他。

  「我在回答你的問題。」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道。

  她的問題?

  久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頓時驚訝的看著司徒雲涼,滿眼不知所措:「什……什麼意思?」

  「久小姐,你就接受涼哥吧,他聽說你來賣身就來追你了,身上還帶著傷呢,得趕緊回醫院去。」

  阿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扯著嗓子焦急地道。

  這段時間涼哥又是受傷,又是和久小姐折騰,他們也都快跟著一起瘋了!

  久兒怔了怔,猛地反應過來,皺起眉緊緊看著司徒雲涼:「什麼叫受傷了?什麼意思?」

  「涼哥身上有槍傷!」阿雲言簡意賅地道。

  久兒瞳孔驀地緊縮,錯愕的看著司徒雲涼:「你身上有槍傷?在哪裡?」頓了頓,她又道:「你怎麼會受傷的?受傷了你為什麼不呆在醫院要跑出來?」

  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司徒雲涼不僅瘦了些,臉色也比過去要蒼白一些。

  「還不是因為你要跟別人男人上床!」

  阿雲粗暴直接地道。

  久兒臉色一僵,咬了咬唇,緊緊皺著眉道:「先別說了,先去醫院!」

  「不著急。」司徒雲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不著急?」久兒錯愕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司徒雲涼鳳目定定的注視著她,道:「我有話要問你,你來是因為你選擇了我,是麼?」

  久兒渾身一震,回過神頓時無語地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說這個,先去醫院再說!」

  「不急,你先回答我!」

  司徒雲涼扣在她手腕上的力氣加重,不讓她走,眼神緊緊看著她,執著的要答案。

  久兒無奈的看著他,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都已經到這了,我不是選擇你是幹什麼?周遊列國嗎?」

  「……」

  司徒雲涼看著她沒說話,唇角卻漸漸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俊臉的戾氣似乎消散了些。

  「久兒小姐,你快帶涼哥去醫院吧。」阿雲著急地道。

  久兒無語,是她不帶他去嗎?明明是人家不走才對吧!

  「現在可以走了嗎?」久兒皺著眉道。

  司徒雲涼看了她幾秒,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大手握著她的手腕,朝另一邊走去。

  在街另一邊拐角處,靜靜的停車幾輛車,周圍站著等他們的保鏢。

  久兒看了眼他們,微微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跟著司徒雲涼坐進車裡。

  很快,車子開到醫院。

  久兒跟著司徒雲涼走進病房,醫生過來為他檢查傷口是否崩開。

  「你先去洗澡。」司徒雲涼坐在病床上,看著她道。

  周圍的人都朝她看過來,連醫生也拿著消毒棉球看著她。

  久兒皺了皺眉,道:「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司徒雲涼道。

  他說的是那個喝醉酒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久兒其實也不喜歡,看了看司徒雲涼眼裡的堅持,皺起眉朝醫生道:「給他處理完傷口你先別走,在這等我出來。」

  「是,久小姐。」

  醫生恭敬地低下頭。

  久兒沒再說什麼,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她進去後,阿雲趕緊壓低聲音道:「涼哥,我說的沒錯吧,久小姐聽到你受傷,馬上就心疼了。」

  司徒雲涼黑眸波瀾不驚的撇了他一眼:「賞。」

  阿雲頓時眉開眼笑,頓了頓,又道:「涼哥,其實你要是早些告訴久小姐,她肯定早就急了,比現在還心疼你。」

  司徒雲涼鳳目淡淡的,任由醫生拆開他的紗布。

  阿雲都知道的道理他怎麼會不明白,隻是不想嚇到她,他才一直不允許他們洩露他的傷勢。

  站在花灑下,人有熱水沖刷著身體,久兒怔怔的看著玻璃上的氤氳熱氣發獃。

  她最想見的人就在門外,他們現在……算和好了麼?

  「扣扣扣。」門上響起三聲輕扣。

  「久兒?」外面傳來司徒雲涼低沉的聲音。

  「我馬上就出來。」

  久兒回過神,朝門外喊了聲。

  洗完澡,換上剛才像護士要的病服,久兒穿好衣服,打開門,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去。

  病房裡,隻有司徒雲涼坐在病床上。

  久兒腳步一頓,皺起眉道:「那個醫生呢?我不是讓他在這等我麼。」

  「我讓他走了。」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過來。」

  久兒看了看他他,擡腳走過去:「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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