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後悔了

第283章 誘他沉淪

  

  晚餘被迫陪睡,內心再不情願,拖著個大肚子也無法逃脫,隻得認命地枕著他的手臂,躺在他懷裡。

  他身上有淡淡的龍涎香氣,手臂上的肌肉還是那樣緊實,倒不如枕頭來得柔軟舒適。

  可他偏愛讓她枕他的手臂,好像不給她枕著,那隻手臂就無處安放似的。

  晚餘覺得這樣幹躺著實在尷尬,就繼續方才的話題:「按照皇上的說法,臣妾被造謠的事,是不是就和後宮妃嬪沒什麼關係了?」

  祁讓隨手勾起她一縷頭髮繞在指間,漫不經心道:「後宮妃嬪沒這麼大的膽子,就算有,也做不了這麼大的局。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往黃河裡埋一塊石碑,不是件容易的事,事後要做到不留一點痕迹,更不容易。」

  「哦。」晚餘點點頭,「如果沒有後宮妃嬪的事,是不是也就不存在她們的父兄為了扳倒臣妾,在背後使壞的可能了?」

  「那當然。」祁讓唇角輕勾,「他們為了你撞撞柱子已是極限,敢用這種動搖國本的招數替女兒爭寵,是嫌自己命太長,還是嫌家族太繁盛?」

  晚餘鬆了口氣:「隻要和後宮妃嬪沒關係,臣妾就放心了,但臣妾想不明白,皇上的兄弟都不在了,太後也被幽禁了,晉王明顯沒造反的心思,還有誰會搞這麼大的動作呢?」

  祁讓起初沒在意,這會子終於從她曲裡拐彎的問話裡聽出了一丟丟小心機。

  祁讓不禁有點好笑,屈指在她腦門彈了一下:「你跟朕說話需要這麼費勁嗎?」

  晚餘哎呦一聲,捂著腦門往旁邊躲。

  「別亂動。」祁讓將她攬回來,囚在懷裡,「你也別亂猜了,你想知道,朕告訴你就是了。

  高祖建國之時,冊封了一些功臣為世襲罔替的異姓藩王,他們的子子孫孫都要靠朝廷養活。

  經過這幾代的發展,朝廷早已不堪重負,並且他們當中還有人擁兵自重,結交官員,嚴重危及到了朝廷政權,朕從去年開始,就有了削藩的打算。

  朕要削他們的藩,他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因此便生出這許多事端,想逼朕放棄削藩,甚至還想動搖朕的江山。」

  晚餘心下一驚,這個原因確實是她沒想到的,因為那些事離她實在太遙遠。

  藩王作亂非同小可,往下也不是她該過問的了。

  祁讓見她沒了言語,以為她被嚇到,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安撫她:「別怕,有朕在呢,朕的皇位不是繼承來的,是朕真刀真槍搶來的,朕不會像先帝一樣任他們拿捏,也不會任由他們興風作浪。」

  「好,有皇上在,臣妾自然是不怕的。」晚餘應了一聲,心情卻說不出的複雜。

  她一心想要逃離他,有些時候又不得不仰仗他。

  她現在的困境都是拜他所賜,可是能在這困境之中庇護她的,偏偏還隻有他。

  這樣的矛盾,這樣的牽扯不清。

  「別想了,說點高興的吧!」祁讓說,「馬上就中秋節了,到時宮裡會有大宴,朕解了你的禁,你也去赴宴好不好?」

  晚餘愣了下,隨即搖頭:「算了,臣妾不喜歡那種場合,倒不如在自個宮裡來得自在。」

  祁讓想問她,如果沈長安也去,她要不要去?

  話到嘴邊又改了口:「也好,那種場合確實不安全,你就在這裡和胡盡忠他們一起過吧,到時候朕讓人給你們準備一桌好酒席。」

  「那就多謝皇上了。」晚餘向他道謝。

  祁讓嗯了一聲,不知想到什麼,思緒有些飄忽,一隻手放在她肚子上,無意識的輕揉慢撫,還時不時拍一下。

  晚餘不知怎的就想起從前在街上看到人家買西瓜時的情形,不禁輕笑出聲。

  祁讓手一頓,偏頭看她:「你是不是笑了?」

  「沒有。」晚餘矢口否認。

  祁讓卻不信:「朕明明聽見了,你為什麼不承認?」

  「臣妾沒笑,怎麼承認?」

  「好,不承認是吧?」祁讓正經著臉,手卻滑到她腰側去撓她的癢癢肉。

  「哎呀,不要……」晚餘驚呼躲避,卻又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

  祁讓得了趣,哪肯就此罷休,手指靈巧地追著她,撓得她嬌笑連連,氣喘籲籲。

  「別,皇上快別鬧了,外面有人聽著呢……」晚餘癢得受不了,一邊笑一邊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奈何她力氣本就小,又笑得身子發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祁讓說:「那你求朕,你求朕,朕就饒了你。」

  晚餘隻得求他:「皇上饒了臣妾吧,求求你了……」

  祁讓也怕她動了胎氣,並不敢肆意胡鬧,於是便停了手,讓她躺著慢慢平復。

  因著方才的掙紮,她出了些汗,黑緞子般的長發散亂在身側,有一些粘在臉上和脖子上。

  祁讓屈肘半撐起身子,幫她把那些髮絲撥開,看到她凝脂白玉般的臉頰染了些胭脂色,玲瓏的鼻尖也滲出細密的汗珠,如同清晨的玫瑰和露珠,那樣的鮮活,那樣的生動。

  她的眼睛還是彎著的,眼底笑意尚未完全消散,如同春風拂過湖面留下的漣漪,紅潤潤的小嘴微張著,比從前更加飽滿的兇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彷彿誘人攀登的山巒。

  祁讓不禁心猿意馬,身體裡的渴望就像蟄伏在黑夜裡的獸,在聞到皿氣的瞬間傾巢而出。

  「晚餘……」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這一刻,滿心滿眼,所思所想,都隻剩懷中這一個人。

  她是這樣的鮮活靈動,這樣的嬌俏嫵媚,如同開在他貧瘠生命中的一朵花,如同他暗夜獨行時的一束光,誘著他飛蛾撲火般地前往,為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晚餘不防他突然來襲,在他懷裡掙紮起來,還沒平復的呼吸又變得急促。

  「不,不要……」她在他唇齒之間嗚咽,雙手去推他,推到他皿脈僨張的肌肉,硬的像石頭。

  祁讓卻覺得她的唇又香又軟,像花香瀰漫的春夜,誘他沉淪。

  他曠得久了,親吻都像是在復仇,那麼兇狠的架勢,彷彿要吸幹她的精氣,吞噬她的靈魂。

  晚餘被他弄得沒有招架之力,頭腦昏昏,手腳無力,隻剩一點僅存的理智,嗚嗚咽咽地提醒他別碰到她的肚子。

  祁讓又渴望,又怕壓到她的肚子,弓著腰背留出餘地,緊繃的腰身,如同一把蓄勢待發的弓。

  他把她翻過去,從背後摟住她,一隻手去撩她的衣裙。

  「不行……」晚餘抓住他的手,「太醫不讓……」

  祁讓於急切中發出幾聲低沉的笑,振動的兇膛貼著她的背,帶著她一起振動。

  「你現在隻能用太醫來抵制朕了嗎?」他笑著揶揄她,「如果太醫讓呢?」

  晚餘腦子懵懵的:「太醫沒說。」

  「那朕現在就叫太醫來,讓他當面和你說。」祁讓作勢向外喊,「來人……」

  「別!」晚餘急切阻止。

  她丟不起這人。

  祁讓已經在這當口撩起了她的衣裙。

  「你別急,朕不來真的,就想和你挨得更近一些。」

  這話實在無恥,晚餘漲紅了臉,推又推不開,想翻個身都費勁,隻能從道德層面約束他:「你要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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