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誘她!禁慾佛子明勾暗撩她!

第238章 再見鍾情

  

  「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我讓公關部發聲明解釋,是我蓄謀勾搭上你的,你別想太多,這些事順其自然就好。」傅硯沉下巴磨蹭著沈黛西的發頂,淡淡道。

  「這聲明能起什麼作用,隻會把輿論的浪潮推得更高,我可不想天天在那些人的眼皮下跟你談戀愛,這跟裸奔有什麼區別?」

  沈黛西真的不想將這段無疾而終的戀情公佈於世,因為不管往後怎麼彌補她,最終受傷的隻有她一個人。

  可能被文潔撞見,也會被其他同事看到的,除非他們倆從不成雙成對進出公共場合。

  車子緩緩地停在酒店門口。

  沈黛西擡手壓著他要起身的動作,「我自己下車就行了,怕撞見同事他們,而且我們都住同在一層樓的,所以,委屈下你了,傅總,咱們來日方長。」

  傅硯沉緊緊摟著她不肯撒手,難得有個與她培養感情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本想過來是為了向她賠禮道歉求和的。

  誰料想到,突然,半路殺出兩個助攻的對象,倒是變相逼著她吐露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真心話,來深城他行程以外的一個臨時決定的事,著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同時也帶給他一份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酒店可是在陸斯衍名下的,我住進去也不過分吧,還有你休想避開我,寶寶,給我房號,晚點再過去好不好?」

  真難纏!

  若是不告訴他,他自然也有辦法查得到,隻不過,會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大名鼎鼎的傅家太子爺半夜進了她的房間的事。

  「1508,來前小心點兒,我先下去,你讓易寒帶著你繞一圈再下車。」

  傅硯沉勾唇笑道,「寶寶,聽你的。」

  沈黛西瞥了他一眼,移開他箍在腰間的大手,然後,推開車門下車,往酒店大門走去。

  爾後,傅硯沉真讓易寒開車繞了一圈返回酒店大門前,易寒給訂了頂層套房,他才下車信步往酒店裡面走去。

  沈黛西回到套房裡,洗了個澡,知道傅硯沉有意避開那些同學,不會這麼早過來,索性打開電腦刷起CFA第二場的模擬真題來。

  傅硯沉打電話過來,她剛好將試題做完,擡手按了接通鍵,「寶寶,開門,我在門口。」

  「就來。」

  沈黛西立刻起身小跑去開門,房門一開,她擡手揪著男人的手往裡一拉,再往門外探個腦袋視線落在走廊兩頭來回掃視一圈,確定走廊空無一人後,迅速將門關上。

  傅硯沉單手插兜,倚靠在門邊上,好整以暇的她似做賊,不乏滑稽的小模樣,「外邊沒人,都這個點了,你們審計師除非有大動作,基本不會選這時間出門了。」

  沈黛西算是鬆了口氣,瞥了他一眼,便往裡走,「今晚跑深城是有什麼事嗎?」

  傅硯沉伸手環住她的腰部往懷裡帶過來,把臉埋在她肩窩處,嗅著她獨特的體香味,嗓音略帶著低沉,「事可大了。」

  沈黛西後背後著他的兇膛,側頭看著他,「那對你會多不利呢?」

  「可不呢,對我非常不利,昨晚,你氣呼呼地把我的電話給掛斷了,一整個晚上,我不停地撥打著你的手機,哪知你這麼狠直接將手機關機了,我能不急?而今日,恰恰是項目處於最關鍵的談判節點,兩家公司辯論了一輪,我司佔上風了,我讓林政在那邊做收尾工作,我立刻飛過來,跟你道歉了,不想,受到意外的驚喜,我這次真的知道你的心意了,以前是我太專橫、太霸道了,能不能原諒我一次?嗯」

  沈黛西轉過身,擡手穿過他兩側環住他的腰肢,仰頭望著他甜甜地笑道,「能意識自身的錯誤,並能及時改正,還有是機會獲得諒解的。

  傅硯沉,你給我聽好了,我隻說一次,下次再鬧我就絕對不會再理你了。現在的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我上學早,見識過不少從校園到社會上的戀情,所以,現在的我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所以,我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不想要的,不管是人還是物,即使是別人強塞到我手中都沒有用,明白嗎?所以,我和你戀愛的期間,你不需要患得患失的,我的身心都系在你那裡......」

  過程轟轟烈烈地熱愛過,這樣就足夠了。

  傅硯沉點頭,一雙狹長鳳眼倏然展開盈盈笑意,唇角勾起,「寶寶,真的沒有下次了,謝謝你的原諒,我擔心了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你看看,現在我的眼下已經有了深深的黑眼圈呢。」

  說罷,男人摘掉架在鼻樑上的那副眼鏡,緩緩俯下身,歪著腦袋將自己的雙眼呈現在沈黛西眼前,那副模樣竟生出了幾份青蔥與嬌憨。

  她如畫的眉眼彎彎笑著,柔聲笑道,「誰讓你這麼小心眼,你呀,就是活該的。」

  他冷不丁的湊近,輕啄了下沈黛西的軟唇,啞著嗓子道,「確實是,隻要是你的事,我都會小心眼。」

  「......」

  沈黛突然其來的吻,如同一道電流般迅速傳遍她的全身,更讓她氣若遊絲,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語言給出回應,男人又丟了個炸彈,「這幾日想不想我?」

  沈黛西白皙的臉頰,肉眼可見地泛起了深深的緋紅,她能向將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告訴他,對她來講已是突破極限的事了。

  然而,比這些言語上的表白更讓她感到面紅耳赤的是,每天經歷著靈魂拷問。

  想不想我?!

  喜歡一個人,肯定會時常想起,可她清冷的性子偏偏不擅長這些甜言蜜語,對他的感情已在行動上來釋詮。

  沈黛西躲開他的視線,嬌羞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嘛。」

  傅硯沉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低低笑道,「好寶寶,感情需要表達出來才好,所以,想不想我?」

  「想不想我?」

  「想不想我?」

  「傅硯沉,真的好煩,我想我想,行吧。」沈黛西腦袋埋在他的兇口,貪婪的汲取著屬於他的淩冽帶著苦艾香的特有氣息。

  傅硯沉緩緩鬆開她,單手抱著她抵在玄關處,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沒有任何停頓,俯身吻了下去。

  心念念了幾天的人兒,如今近在咫尺,當那柔軟的唇瓣觸碰到一起的瞬間,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將對她更緊密地擁入懷中,淺嘗輒止是不可能的。

  沈黛西眼前一黑,嬌俏的巴掌臉浮現一抹驚恐之色,唇齒微張,驚呼之聲盡數吞掉被男人吞掉,起初溫柔的吮咬她的唇,作惡似的勾著嬉戲,擡手環住他的脖頸,仰頭回應。

  得到回應的後,親吻逐漸熱烈起來,耳畔的呼吸聲越發沉重,吻遊離到耳垂往下到了脖頸之處,大手不安分的從衣擺探了進去,滾燙的手掌溫度引起她一陣顫慄,小手按住他手腕。

  傅硯沉不解,「寶寶,給我好不好?」

  沈黛西眼角泛著淚意,望向他,透過他深邃的眼眸裡映出自己身影之外還有一股濃重的情愫。

  她能讀懂其中的意思,此刻,他非常想要她。

  她氣息不穩,邊吐字都不怎麼清晰,「傅硯沉,就是...這裡沒有準備那......個」

  傅硯沉輕笑了聲,附在她耳畔吹著氣,「我帶了,來時就兜在褲袋裡。」

  「......」

  原來真是有備而來的。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她的雙腿慣性地勾住他勁瘦的腰部,他則穩穩地抱著她,步伐沉穩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急切,緩緩朝著裡間走去。

  他菲唇不安分的各處點火,輕咬著她肩頭那根系帶,輕微的疼痛與異樣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她的情愫被他全然喚起......

  沈黛西那嬌俏的面龐之上,此刻竭力地隱忍著某種情緒,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你...先去洗澡。」

  「我等不及了,一起洗。」

  傅硯沉將她抱進了浴室,從架子扯了乾淨的毛巾墊在盥洗台上,然後,讓她坐在其上。

  傅硯沉緩緩地將手撐在她的身側,微微俯下高大的身軀,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睨著她那雙如秋水般的大眼睛,眼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寶寶,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

  沈黛西凝神不解地望向他,「什麼時候呢?」

  「應該是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可那會還小,那份懵懂又青澀的情誼散落在平淡無奇的時光裡,那會你每天放學後,你總會來到我奶奶家,拖著那個比你還要高出半個人的大書包,你那小小的身影,一邊艱難地邁著小步伐往院子裡走,一邊清脆地喊著,「沉哥哥,我放學來找你啦!」那稚嫩的嗓音,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總能讓我的心瞬間變得溫暖起來。

  後來分開後,你的容音笑貌已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之中,以至於成年後,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你駐足玉皇頂的觀景台上,人潮如織,可我一眼便認出你來,我不知道那日你是否注意到離你不遠處的我,反正我看到你的那一刻,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那種強烈的悸動幾乎要衝破我的兇腔,也是多年後我再次回憶起來,我才想明白,那就是所謂的再見鍾情,我年幼起便鍾情於你,所以,你和我都是命中注定,不管再過幾個輪迴,註定是逃不掉的。」

  沈黛西靜靜地聆聽著他訴說往昔,她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低落的情緒,任憑她怎麼努力地回想,小時候與他共同在一起的記憶真的消失不見了,隻有他記得,她卻忘記了。

  隻見長睫微微顫抖著,那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也漸漸被淚水浸潤,晶瑩淚珠沿著她那精緻的臉頰緩緩流淌而下。

  「對不起,我那段記憶,我.......忘記了。」

  傅硯沉粗糲的指腹替撫掉臉頰的淚水,柔聲低哄著,「是我的錯,不該重提這事,寶寶,別哭,你哭了,我會心疼。」

  可那股失落感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不聽使喚地從心底深處洶湧而出,化作一串串細碎的嗚咽聲。

  傅硯沉嘆著氣,虎口擡起她泛紅的臉蛋,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臉上。

  眼淚婆娑,梨花帶著雨,好不可憐的小姑娘。

  傅硯沉哄不好,心口那股熱意壓制不住了,所以乾脆俯身,親了上去。

  菲唇吻掉她眼淚,繼而再次覆蓋在她軟唇上,開始似溫柔的安慰,逐漸愈發霸道,兇猛......

  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曖昧而迷離,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隻剩下他們二人在這微妙的情境中悄然交融......

  ......

  沈黛西的頭髮吹乾後,傅硯沉抱著她從浴室出來。

  她躺在床上已沒有多餘的力氣,任由傅硯沉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啞聲道,「寶寶,我明早的機票,可我好捨不得你。」

  沈黛西緊靠著他,嗓音酥軟道,「我得在這待上幾個月,你實在是沒有時間,別往我這跑了,會把你累壞的,我隔段時間會回去。」

  傅硯沉深眸微顫,「寶寶,你在心疼我嗎?」

  「我才沒有呢,我更多是心疼我自己。」

  傅硯沉低笑,緊抱著她,「寶寶,渾身上下就數嘴最硬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了。」

  「傅硯沉。」沈黛西閉著眼呢喃著他的名字。

  「嗯?」

  「傅硯沉。」

  「嗯?要說什麼?」

  「沒有,隻是想叫一下你。」

  她隻是覺得現在好像做夢一樣,因為夢境裡任何美好奢望的東西都會有,可夢終究都會有醒來的那一天。

  她非常清楚這點,階級差不是光靠彼此的努力就能縮短距離的.

  忘了在哪看過一句話,"十年寒窗不如三代從商,三代從商不如一代扛槍。"兩個極端,橫亘在他們之間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可她即使再喜歡他,也不得不給自己留著後路,隨時做好離開他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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