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聽到後,輕輕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很快便撥通了基地的電話。
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而此刻,後面的另一輛跑車上,水神正穩穩地握着方向盤,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随意地披在肩上,精緻的臉龐在車内柔和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迷人。
她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明亮而又靈動。
陳二柱坐在副駕駛座上,一上車便緩緩閉上了眼睛,腦袋往後一靠,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水神不經意間側頭看了陳二柱一眼,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陳二柱,心裡暗自想着:“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坐在旁邊,他居然連正眼都不瞧一下。難道他不跟自己套近乎嗎?還是說我不夠好看?以往那些男人,哪個不是一見到我就眼睛放光,主動湊上來獻殷勤的。”
想到這裡,她又連續看了陳二柱好幾眼,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好奇。
然而,陳二柱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水神的目光,依舊緊閉着雙眼,呼吸平穩而均勻。
其實,他之所以提出跟水神一起,心中自有算計。
他無非是想借此迷惑前面車上的雷神、風神和火神三人,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隻知道貪圖美色的草包而已,這樣便能降低他們對自己的警惕。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實在不想跟那三個讨厭的家夥擠在同一輛車上。
至于眼前這位水神,雖然她确實長得好看迷人,身材更是凹凸有緻,但陳二柱也是閱女無數,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
他心裡很清楚,此女絕非等閑之輩,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就知道她不是那麼容易被搞定的。
所以,陳二柱并不着急,他在心裡暗自想着:“不着急,慢慢來。反正有的是時間,就陪他們好好玩玩這場遊戲。”
車子在夜色中持續行駛着,水神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她時不時地偷偷看一眼陳二柱,心中的不滿情緒越來越濃。
終于,她有些沉不住氣了,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陳先生,你也知道,那海底遺迹可是十分危險的地方。我們進去之後,說不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所以一定要相互照應才行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陳二柱的反應。
陳二柱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平靜地看了水神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他淡淡地說道:“那是應該的。畢竟大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不過話說回來,關于那海底遺迹,你們超能會應該知道的比我更多吧。有什麼消息,能否跟我共享一下?我可不想兩眼一抹黑地就往裡面闖。”
說完,他又靠回座椅上,靜靜地等待着水神的回答。
水神聽到陳二柱的話,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猶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嬌豔動人。
她連忙說道:“那是當然,陳先生你放心。在進去之前,雷神肯定會跟你詳細說明的。他對這方面的事情最了解了,到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二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想了想,忽然問道:“既然你叫水神,那麼從名字上看,你的能力應該是跟水有關,是不是?我還從來沒見識過操控水元素的超能力呢,挺好奇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水神,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水神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和驕傲,說道:“沒錯,我可以操控水元素。隻要有水的地方,我就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無論是滔天巨浪,還是涓涓細流,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陳二柱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追問道:“能否給我看看?讓我也開開眼界,見識一下這神奇的超能力。”
水神一聽,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她無奈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說道:“這附近沒有水啊,空氣中水分子太少,根本不好弄。施展我的超能力需要一定量的水作為媒介,現在這種環境下,實在是有心無力。”
她一邊說着,一邊搖了搖頭。
陳二柱聽了一笑,道:“好吧,那就算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卻有些鄙視,暗自想着:“這算什麼超能力,還要有水才能施展。跟我們修仙者的水屬性法術比起來,簡直弱爆了。我們修仙者施展水屬性法術,那可是随時随地,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根本不受環境的限制。罷了,自己堂堂一個修仙者,何必跟他們這些擁有超能力的人一般見識。”
想到這裡,他重新閉上了眼睛,繼續閉目養神起來。
水神見狀,微微蹙起了眉頭,心中對這個華夏人對自己的無視感到有些不滿。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個陳二柱,還真是奇怪。其他男人看到我,哪個不是想盡辦法讨好我,主動跟我套近乎。他倒好,對我不理不睬的。難道我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嗎?”
但她也沒有别的辦法,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默默開車,車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車子在黑暗中疾馳,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飛快。
這一眨眼的工夫,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黑夜漸漸褪去,黎明悄然來臨。
陳二柱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吃了一驚。
隻見此刻,他們竟然已經在一家豪華郵輪上,當然,他們還在車裡,不過車子卻已經被穩穩地停在了遊輪的甲闆上。
陳二柱頓時臉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水神,剛要開口詢問,水神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疑問,立即解釋道:“陳先生,别擔心。超能會的基地在一座島嶼上,我們必須乘坐遊輪才能到達。這是為了确保基地的安全,防止外人輕易找到。你看,馬上就到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手指向遠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試圖讓陳二柱安心。